第 22 部分
�报上你的真正名号来,要是我和你家的长辈有些交情,那我还可以既往不咎:不则……

  哦,这点贺大侠可以不用担心。

  不等贺鹏展说完,我就c嘴打断了贺鹏展的话。在下的师尊和贺大侠一点交情也没有:就算有,贺大侠也可以当作没有。

  就算我和你家的长辈真的有交情,现在我也会当作没有交情了。

  贺鹏展走到墙边,取下了墙上的一幅荷花挂图,握着挂轴的一端转了几转,随即从挂轴之中抽出了一柄细身短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出我是贺鹏展,但是既然被你看见这些事情,你今天就休想活着离开此地。

  虽然说恭敬不如从命,但是我今天不但想活着回去,而且还想携美而归。

  我指了指趁着贺鹏展分心在和我说话时、慌忙逃上了床、拉过棉被遮住全身的张老汉女儿。所以这次我只能恭敬而不能从命了,贺大侠,请。

  好。

  贺鹏展点了点头,手持短剑摆了一个起手式,但是却不向着我发动进攻:我正在奇怪的时候,却听到屋外有非常轻微的脚步声,而且是两男一女三个人分别从屋子的三个方向进行包围的声音,我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贺鹏展必定是在等救兵,屋外那三个人之中,两个男的多半是贺鹏展的保镖,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我打昏过去的那两个:剩下的那个女人极有可能是贺夫人。

  想来个四面夹击?只怕没那么容易。

  不过,贺鹏展到底是怎么通知其他人这里出事了的?窗外两个保镖已经被我打昏过去,贺鹏展也没有离开这间屋子,更没吐气送声示警……难道是那幅荷花挂图?既然荷花挂图的挂轴之中藏有短剑,那么再多藏个示警的消息机关也不会太让人意外。

  窗外的水池传来轻微的扑通一声,似乎是颗小石子落入水中:而就在水声响起的同时,贺鹏展突然大喝一声,剑光霍霍,挥剑朝着我杀来:而在贺鹏展朝我发动攻势之时,左右和后方同时响起木头碎裂的声音,有三个人同时破窗而入,朝着我杀来,四个人刚好以四面包围的态势将我围在中央。

  运起茅厕剑法,将贺鹏展手中细剑的剑尖当成苍蝇,长剑闪电般刺出,正好剑尖对着剑尖刺中了贺鹏展的细剑剑尖,太y神功的劲力随即透过手上长剑直朝着贺鹏展攻去:双方的内劲在贺鹏展的细剑上僵持着,很快就让细剑从中拱起、弯成了一个弧形,随即啪的一声脆响,承受不住两股内力交迸的细剑从中断折成了两截。

  手中短剑断折,没了兵器的贺鹏展急忙后退数步防我追击。

  打退了贺鹏展,我立刻原地一个高跃,跳起来的时候双脚分踢左右,两股劲风随着我双脚踢出、朝着来袭之人脸上袭去:虽然从我左右两侧攻来的敌人离我还有一点距离,我的脚踢不到他们,但是被踢脚所带起的劲风给扫到的话,也够那两个人头破血流的,那两个人立即坐马沉腰,仰头向后,躲开朝着面门袭来的劲风。

  趁着那两人仰头向后闪避、视线暂时看不见我的时候,我是底发劲一蹬,脚上套着的那一双沾满泥巴的草鞋随即离脚飞出、就像两件特大号的暗器一般打中了那两个人的胸口:被我踢出去、满蓄劲力的草鞋打正了胸口,就和挨我踢上一脚没有两样,两个人都是口喷鲜血、昏倒在当地。

  解决了两侧来袭的两人,一柄长剑也在这时向着我的背心刺到:我也不回头,凭着对方剑势所激起的风声判断位置,右手握着的剑鞘向后一送,刷的一声大响,刚好将刺来的长剑给套入剑鞘之中:套住了对方的长剑之后,我顺势用力一扭,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