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阙 自己过来
  沈清都撩动衣带的手指顿住,长睫颤动,喉头微动,薄唇张合,“沈云深,你再说一遍。”

  沈云深黏上他,可怜真挚,“太白邀我访名山,烟霞缥缈多神仙。我不要神仙,我只要爹爹。”

  声音甜软柔哑,缱绻缠绵,近近撩人。

  沈清都继续卷弄她衣带,姿态未动半点,似平静、似孤独,似心思不知飘去何方。

  “爹爹……”沈云深不安。

  沈清都随声侧脸,俊美的面庞在灯下,深邃迫人,慑得沈云深愣神。

  两人鼻尖相距不过一指距离,沈云深看得眼痛,总看不清他,温温的气息中,听他问,“还有么?”

  “……”沈云深心慌,呆呆吞咽。

  沈清都见状心悦,用鼻尖磨蹭她的,催促,“嗯?”

  沈云深如受魔咒,讷讷念,“已、已辞虚名利,还愿谢长生。只要爹爹……嗯……”

  声音断了,嘴唇被衔住,抿动,舔舐,柔软之物描摹着她的唇形,她能察觉出仔细、用心,当然,还有细细的痒。

  唇瓣被撬开,里里外外每一处都不由自主,随他舔吮吸嘬。

  说是吻,没有羞人的情欲,说不是,却也痴缠,沈云深脑子里蹦出个词——和风细雨,每一缕风里、每一丝雨里都是爹爹干净沁人的书墨香、松竹气。

  这种时候,心不在焉是很容易被察觉的,沈清都睁开眼,小东西竟然清明明睁着眼,不知在想什么,神飞天外了?

  促狭心起,牙齿施力,搓咬她的下唇,舌尖拨弄包在口中的那部分唇瓣,触处是撩人的痒与湿。

  沈云深身体颤栗更甚,手搭上她爹爹的臂弯才稳住,蛰伏的渴望亦被勾起,回应积极。

  沈清都很满意,给她湿凉的软舌濡润,给她热烈的唇齿纠缠,让她心跳异常、晕头转向,在他怀里,瘫软成一团,还不忘揪着他的衣襟。

  红唇吐息,双眼湿漉漉的,迷离可怜,流转中似勾他为所欲为。

  沈清都心慌气短,把人捂抱在怀里,彼此的微喘如相和般,鼓动着紧贴的身体,分不清是挤胀还是满足,总之难舍。

  “爹爹,今晚我跟你睡。”

  音落,头顶沉沉的呼吸停止,依偎的胸膛僵住起伏,而里面的心跳震动得更洪大了。

  最后听一声长长吸纳吐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

  声音抖,喘息肆意。

  自小无人说房中事,沈清都书房更不会有细论赤黄之术的书籍,沈云深当然是懵懂的。

  此时她拿不准是坦诚摇头,还是轻率点头,纠结一番,决定点头,额头敲着他胸口。

  好,很好。

  沈清都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又知道了什么。

  心潮未落,一鼓作气,手臂颤巍巍抱人进屋。

  他把沈云深放在床中央,“你睡,我坐着守你,是这样么?”

  “你、当然,你也睡……”小小的一方天地,全是爹爹的气息,但又和平时和爹爹亲近时感觉不同,沈云深躺那不知往哪看,紧张到窒息。

  沈清都点头,抽出手,杵手侧躺近床沿,身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