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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浑圆上抹,将早就被他吸吮的发疼且肿胀的胸房沫了个全湿。

  他笑着,凑头与她的额头抵着一起,将她给轻轻地抱起来,他坐在床里,就让她坐在他身上,对着床前那大大的镜子,将她慢慢地往下按

  她亲眼瞧见自己的淫糜之态,双腿大张着,腿间那处被他的粗壮物事所抵着,那么一按,那物事就迅速地没入她的体内。

  纤细的腰肢被他强硬的双手给支撑住,他笑着贴着她的脖子,吻掉她身上的香汗,“鸾鸾,你看看,你又把我全吃了,看见没”

  还让她低头,叫她盯着他。

  把她给惊的。

  没敢看。

  “你看看,又吃了,吐出来,又吃了”他在她体内放肆地出入,又时不时地提及话来,“鸾鸾,你好久没吃过了,今天叫你好好吃一吃嗯 ”

  这种被架在他身上的感受,让她无处可逃。

  只得接受他的所有热情。

  腰被他所操纵,跟随他的手一起一伏。

  没几下,她就累了。

  她几乎都坐不住,被缚住的双手,找不着能支撑的地儿。

  若不是他贯穿着她,她估计早就坐不住地掉下去。

  她被激得羞耻至极,“你别说,别说”

  声音虚软无力。

  他依旧将自己往上送入她的体力,享受着被她内壁紧紧箍住的感觉。

  他还非得说,“你以前都不怕羞,这年纪长了反而还怕羞了”

  小时候,那是无知无畏,大了,总要知道点道理。

  什么叫人伦,什么叫乱伦了。

  她与他这么着到没事,可跟他儿子那么一出就叫乱伦了。

  她赶紧地就说,“你儿子”

  下面的话叫他给一顶,就给咽了回去。

  高培德就把她当成心尖尖的人,“你儿子,也是你儿子。”

  他加快了动作,将她往前放,几乎跨坐在她身上,将凶狠的物事次次没入她的体内,眼睛发红,听着“啪啪”作响的声儿,更是冲撞得越加厉害。

  林鸾鸾听得都懵了。

  她怎么叫那么大个的人叫儿子

  双手被缚着,她几乎都趴在床里,偏被他强势地捞起腰肢,一波波的酥麻,一波波的浪潮都涌上来,她软在那里,都由得他在弄,弄来弄去,跟个没止尽一样。

  待得歇了,她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高培德是真宠她,向来未伺候过任何人,就伺候过她。

  也叫她起来,就让她躺着,亲自用毛巾过了过热水,替她擦擦身子,将个晕红的身子上冒起的细细汗都给擦了个干净,瞧着她白嫩的身子,叫他的手劲弄得一块红一块红的,他又忍不住心疼,“就你个娇气样,还能待外头”

  林鸾鸾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好像真有那种习惯的感觉,挺能适应被他伺候着他一说,她就翻白了眼珠子,一副没好气的样儿。

  真叫高培德越看越怜爱。

  把个毛巾往她腿间擦。

  毛巾太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