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心情过于急迫,尚未搬走自己的行李,就乘着飞机消失了。钟风将此人的被褥搬到排练室,铺在行军床上,一p股坐上去说:“真他妈舒服,今晚我和何乐就睡在这里了,你们都走吧!”

  何乐的脸上浮起一片红晕。

  第二天中午吃过饭,我们背着吉他来到排练室的时候,门还在里面紧锁着。我们手脚并用地敲门,钟风在里面喊道:“轻点儿,门都快踢坏了!”

  “我们就是要把门踢开,看看你丫在里面干什么呢!”

  片刻后,钟风打开门,我们蜂拥而入。被褥已收拾整齐摆放在床头,何乐披头散发不好意思地坐在床边,钟风坐下搂住她说:“没事儿,都是自己人。”

  此后,钟风一有机会便带何乐来排演室玩,而且故意玩到很晚——过了末班车的时间。我们也会故意拖到很晚还不回宿舍睡觉,直到钟风面带不悦,何乐面露倦意的时候,我们才会嬉笑着离去。有时我们也会知趣地早早离开,并跟钟风道别:“早点儿休息吧,不耽误你们了。”

  “滚蛋,别瞎说啊!”我们刚走出去,钟风便把门紧紧撞上,我们还听到何乐的声音:“把门c好了。”

  钟风的行为深深地影响到我。

  11一日排练结束后,众人纷纷收拾东西,我放下手中的吉他倒在床上,杨阳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有点儿累,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躺会儿。”

  “那我们先走了。”他们收拾完东西纷纷离去。

  “你睡觉吧,我在这儿百~万\小!说。”周舟从书包里掏出一本小说。

  “周舟。”我躺在床上叫道。

  “嗯?”周舟将眼睛从书上抬起,盯着我的脸。

  “给我拿根烟抽。”我也盯着她的脸。

  周舟放下手里的书,很勉强地从放在椅子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塞进我已经张开的嘴里。

  “点上。”我嘴里叼着烟,发出含糊的声音。

  周舟用打火机点燃了我嘴中的烟。

  “坐下。”我拍着床说。

  周舟坐下来,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烟后,觉得还是不抽为妙,于是便将烟头搌灭。

  “怎么不抽了?”周舟问我。

  “不想抽了。”我抓住周舟的手,她的身体倒下来,我们的胸中口贴在一起,“上来,把鞋脱了。”

  周舟两只脚相互一蹭,脱掉了鞋,躺到我的身旁。

  我们肩并肩,脸对脸。我开始了对周舟的亲吻,她闭上了眼睛……

  事后,我们赤l的身体紧紧地搂在一起,我不断地亲吻着周舟的眼睛、鼻子、嘴,她乌黑的头发冰凉地贴在我的胸前。

  我腾出一只手,拿过床边的吉他,说:“我给你唱首歌。”

  周舟双手抱紧我的身体,头依偎在我的怀中,听着我唱歌。

  一个避孕套正安静地躺在角落里。

  避孕套让我重温了十八岁的感受。那一年,我正上高三,学校为我们举办了“十八岁成人仪式”。那一天,所有男同学无一例外地穿着父亲的、哥哥的或临时借来的西服,像个大人似的举起拳头,在团支部老师的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