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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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找老板结帐,老板说一个女孩刚刚结过,我赶紧下楼去追韩露。

  追上韩露后我问:“怎么不打了?”

  “你看电影去吧,别理我!”她怏怏不乐地说。

  “至于嘛,要不咱俩一块回去看。”

  “不去,没心情!”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一个劲儿地向前走。

  我就一直在后面跟着韩露回了学校。

  后来,我们又打了几次台球,每次一进台球厅,韩露就问老板:“您这儿旁边有电影院吗?”凡是老板说有的,她拽着我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至于我和韩露的亲热也完全是出于不得已而为之,当时班上的另几对情侣早已把唧唧我我在公共场所愈演愈烈,我和韩露完全是受了这股不正之风的影响,没有出淤泥而不染,如果我们近墨者没有黑,那么他们就会出言不逊,说我们脱离群众路线,搞歪理邪说,甚至指责我们蜻蜓点水,敷衍塞责,不尊重对方感情,所以我就把颤抖的双手伸向韩露为我敞开的胸怀,当时我并不非常清楚这样做的意义所在。

  可以说我和韩露是随着彼此对对方身体的熟悉而渐渐熟悉起来的。当我们超越了拥抱接吻阶段后,才发展成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她把各种烦恼的事情一一向我倾诉,我除了在语言上安抚她,还要用手拍拍她的脸蛋或隔着裤子拍拍她的小p股说:“没事儿,别太往心里去。”

  韩露听了这话后,就会依偎在我的怀里,将头抵在我的胸口说:“你真好!”

  9经过两天的休整,我回到学校,开始了宿舍、教室、食堂三点一线式的生活。

  我的宿舍位于一座六十年代五层建筑顶层的y面,它除了终日不见阳光,还有冬冷夏热、虫吃鼠咬等诸多弊处,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在

  这里度过大学四年生活的日日夜夜。

  窗外就是学校的围墙,尽管一墙之隔,可墙外饭馆的灯火阑珊却同学校食堂的惨淡破败形成鲜明对比,墙外的小卖部有“都宝”和“燕京

  “出售,墙内却没有,而且永远不会有。这堵墙把我们和外界划分开来,校园甬路上出现的是骑着破烂二八自行车的中老年教授和骑着山地车

  载着女孩的男生,围墙外的街道上奔驰的是外地司机从遥远的地方开来的载重汽车。每当卡车隆隆驶过时,整条马路和围墙还有我们的宿舍都

  要为之颤抖,这个现象的发现纯属无意。

  那一次,早晨八点钟刚过,我为了多睡一会儿觉没有去上课,却被一阵床的颤动弄醒,我认为这是杨阳在上铺所致,他没去上课就是为了

  躲在宿舍手y,床的颤动正是他的实际行动所带来的结果。为了阻止杨阳继续自我猥琐下去,我重重地翻了个身,提醒他我还在宿舍,震动果

  真消失了。片刻后,床又开始颤抖,我使劲咳嗽了两声,表示杨阳不应该在此时此地做此事或者即使做此事动作幅度也不要过于猛烈,这是对

  下铺的不尊重。颤动确实因为这两声咳嗽又停止了一会儿。在我即将入睡之时,一种突如其来的前所未有的剧烈颤动向我袭来,我大声地打了

  个哈欠,宛如大梦初醒,以此让杨阳知道我此刻处于清醒状态,该住手时就住手吧,但颤动仍在继续,我无法理解杨阳为何如此顽固地要将此

  事进行到底,以至近乎于忘我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