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只恶犬-焰
�咒和治愈术的咒语。

  用处很小,洁白的圣光只是消散了一小部分沸腾的岩浆,也许是她还是初级圣徒,法术并不高明的缘故。她冷汗涔涔地念诵了上百遍,才保住自己的左臂。

  还剩下缓慢愈合的皮肉伤,这也是她以前从来没有受过的苦,可比刚才的险恶情况已经要好太多,至少她不用变成独臂女侠。

  阿萝呼出一口气,因为法力抽空而昏了过去。

  再醒来天色已经快要大亮了,灰黄空荡的天空让她知道她还在荒原里,灼热的太阳在半空的位置喷吐着热量,晒得她一阵一阵眼晕。

  她努力开合了几次眼睛,才感觉到有一双手正在她的左臂上操作。

  这双手的主人也看到了她涣散的视线:“……您终于醒了!”

  声音似乎有点耳熟,她艰难地转过头去看了看他,背着光看不清面孔,只能看到一个毛炸炸的剪影,他头发好像很乱,泛着温润的棕红色。

  再眨眨眼,终于看清了,是驿站里那个跑来搭讪的红发小男孩。

  他正抹着眼泪给她包扎伤口,看到她醒了,又是激动又是后怕哭得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阿萝疑惑,嘶哑地问他:“……你怎么在这?”

  少年抽噎着抹眼泪,没有张嘴,是不远处一个更熟悉的声音回答了她:“老子去找你,这傻逼正躲在你们那个商队的马车里,看到老子就抱老子腿,傻逼玩意儿,踢都踢不开,老子对屁眼又不感兴趣。”

  这个声音。

  阿萝肝颤了。

  她有些蠢地躺在地上,努力仰起头看后面,然后对上了一双熟悉的、恶劣的、凶残的绿眼睛。

  她以为甩掉了的人正蹲在她面前,与滑稽倒过来的她对视:“哟,过的爽不爽啊废物?”

  他咧开嘴,给了她一个露出满嘴獠牙的可怕笑容:“……看你的伤好像不太爽啊?”

  ……这种语气!这种自称!

  阿萝艰难地问他:“……你多大了?”

  绿眼睛的阴险男人疼爱地摸了摸她的脸:“人家不是和你说过吗?我今年十岁啦……”

  阿萝警惕地看着他。

  下一秒他虬劲有力的手掌就捏紧了她的细瘦喉咙,脸上的笑容带上了嗜血的味道:“骗你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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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来了他来了,他口吐芬芳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