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想痛快?你若真要谢我,便帮我把她找出来,到时我一高兴,没准还能欠你一人情哩!”

  应冀不以为意,往他那空杯里又倒了茶,“你把知道的和我说,我让人去查,查到了当我谢你,没查到也无法。”

  “好,好!好一个应仲卓,你夫人的事我会帮你解决的。这是我父亲留下的补方,你拿去让人看看能不能用,吃着对身体好的。”他抱手枕在脑后,散着的辫发皆用银环固着,卷卷的碎发迎着风飘呀飘呀,醉人的含情目懒懒地眯着。

  应冀暗忖:若真要相比,孙祁的容貌确实要女气许多,而孙粲与其相比多了娇媚而少了4意与无畏。

  他初见此人时便想,这又是个和孙祁那般由着性子胡闹的祖宗!可偏偏他就是有事要求于这祖宗,派了人好吃好玩地招待几天才将人请来。

  听说是从大楚来的,在那颇有身份。应冀本来不信,可直到看见他腰上挂着的金香玉时才隐约猜着他的身份,故而劝他将玉坠子收好,给有有心人瞧见会沾事。

  大楚能佩戴金香玉的只有两种身份:

  要么是皇族,备受宠爱,天子亲赐。

  要么就是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李姓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