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司源刚发动引擎,车后的人群就呼啦啦一齐招手,几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领导好走,欢迎领导再来……惊得司源猛踩油门,车子咻的s了出去,掀起一p股飞尘。
飞尘渐渐散去,仍在注目远眺的人群中,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真不愧是领导的车啊,从没见过这么大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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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田真的成保姆了!
梁田硬着头皮舀起一勺饭,递到司源的面前,心里拼命告诉自己是在照顾伤患。
男人那一手包扎得很是整齐精美的纱布看起来实在是太小题大做了,可是男人一脸“你以为我是为了谁受的伤?”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表情,竟让梁田产生了歉意,觉得自己是理亏的那方,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司源。
“我要吃那个笋干。”
“伤患”挥舞着粗粗的十指在餐桌上指点江山,心底还一阵得意:这纱布的效果真不错。家庭医生没白养。
笋干是梁田从家里带来的。下车的时候,司源见他大包小包的还挺不屑的睨他一眼。现下,笋干上了桌,一整碟却都被司源点名吃了个精光。
酒足饭饱的司源很没形象的歪在沙发上看财经报道,背后却仿佛长了眼睛,梁田匆匆扒了碗饭刚放下碗,司源就马上下命令:
“帮我洗澡。”
“哐当”!碗掉桌上了,梁田收拾东西的动作定格。
开……开玩笑的吧?!梁田求证般的看向司源,后者一副正等他来帮忙宽衣解带的认真表情。梁田觉得有一个词可以形容自己的处境:在劫难逃。
因为司源双手包有纱布,所以只能擦澡。梁田扭干毛巾,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当是在帮一个巨型宝宝洗澡吧。虽然,世界上不可能有哪个宝宝有那么完美的体型,优美的肌r线条和……明显发育过度的东西!
能擦的地方都擦了,只剩下那个地方。梁田磨磨蹭蹭一遍遍擦着梁田的背,苦恼不已。突然灵光一闪,梁田c起蓬蓬头,打开水,对准那个地方冲冲冲!当然,梁田可没敢注视那个地方,他站得远远的,头扭得都快短了,余光还是会不小心瞄到那里。
感觉冲得差不多了,梁田拿过一条浴巾赶紧围住司源的下半身,眼不见为净。却看到浴巾被什么东西撑起了个高高的帐篷!
说了句“好了”,梁田似受惊的小兽逃了出去,还要假装听不到身后男人乐里藏j的笑声。
等梁田洗了澡出来,司大少爷又有新吩咐了:“昨天那个什么……油茶,你会做吗?”
油茶?会啊,梁寨的孩子都有一套家传的打油茶技术,不过……
“会。不过没有材料和器具……啊,我泡茶吧!”
想不到男人竟然会这么喜欢自己家乡的东西,刚才吃饭的时候也是,把笋干都吃完了。得到某种肯定的梁田很兴奋地去烧水,用几片干山楂叶泡出了一壶黄灿灿的“茶”。
司源瞪着桌上那杯梁田恭恭敬敬奉上的“茶”,陷入了两难境地:喝?还是不喝?不喝,这家伙眼睛亮晶晶的就像只在向主人讨赏的狗狗。喝,那杯“茶”看起来怎么那么神似某种排泄物……
“走,去花园赏月!”司源找了个完美的借口安全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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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月亮十六圆,果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