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她的p股。康秋珍知道这是“开门训”,警顽徒而正武风,使之以后刻苦练功而不敢怠惰,也要树立师父的威严。

  他夫妇诧异的是,咬牙忍痛的宝珠却不器,替她哭的倒是小娟,抱着双亲的腿求饶。

  “他,他是不是坏人?‘爬在地上的宝珠,小嘴哆嗦着,指着画像问。

  “那是你的师祖!”吕老寿扬着竹鞭说,“他是专杀坏人的好人……”

  没等话尽,宝珠跳起来,对着画像磕头。吕老寿夫妇互相莞尔。康秋珍抚摸着宝珠的头,亲切地问:“宝珠,痛吗?”

  宝珠瞪着大眼睛,点着头说:“师父是教我学好,不调皮。”

  “宝珠,你为啥不哭?一哭爹就软啦!”小娟摸着宝珠肿起的p股。宝珠摇着头。

  “真是硬骨头,好坯子!”吕老寿不由得挑起拇指,越发喜爱宝珠。

  站桩,每十日木桩增高三寸,头顶水碗、铁碗和堆积起的野禽蛋。跳桩,踏走八卦、梅花,以后便提小水桶、蒙眼睛。追桩,吕老寿在背后驱赶,撵上便是一竹鞭,渐渐行走如风,熟练闪转腾挪的身法。吕老寿又传授轻功攀登,先令站百丈陡崖,身后系一绳索,月后便除去绳索,使人不再晕高。走独木,日有所变,最后踏跳离地三丈余高的竹竿,而且行走自如。这种杂技般的功夫,自然是康秋珍传授,她对两女娃说,以后还要走软索,坐在绳子上迎风绣花。

  吕老寿知两孩子年龄尚小,又是女娃,不便先练成皮r之坚,只得练技不练力。

  他吩咐每日将铁条捆绑小腿上,从山脚跑到峰顶。又挖出面尺深的坑去跳,每跳上来,手里必捏把泥土,如此十年,丈高的墙便可纵身越上了。

  三年过后,吕老寿开始传授暗器和八卦刀。快满十岁的宝珠已有小成,远远地把小娟甩在后面。一天,春光明媚,山花烂漫。吕老寿心情好,携带酒r,领着两个孩子到后山野游。

  山泉淙淙如弹起清亮、悦耳的古琴;含蕴阳光的云霭忽红、忽白,飘逸在黛绿的群峰之上;山风徐吹,野禽惆瞅,杂色的花瓣洒落像翩然起舞的彩蝶。吕老寿饱览美景,席地而坐,边咂着酒,边看四处采花的女娃,心想:“人这一辈子,难得有这么点儿的清闲,抛去尘念,坐在这里看景也是福份。”

  一只野兔从他眼前跳过,吕老寿捡起块石子要打,但又住手,说:“宝珠、小娟,打这只兔子,我要试试你们暗器功夫。”

  野兔距她俩有三十余米,戴满一头花朵的小娟说:“稳住它,看我的。”她悄悄捡起一块石子。

  不料,宝珠比她手快,早把一块石子掷过去,落在野兔脚下,野兔便受惊跳着跑了,小娟急着嚷起来。宝珠说:“打动的才算本事呢!”手腕一抖,石子飞击过去,正中野兔的后臀,带着伤跑了,消失在草丛内。吕老寿哈哈大笑,说:“好一只肥兔儿,到嘴的r跑啦!”

  “都怨她!”小娟噘起嘴。

  “我不逮着它,不回去!”宝珠握着拳说。

  “好,那畜牲受了伤,跑不远,多半是藏起来啦!”吕老寿说。

  野兔果然藏在草里,宝珠正要去扑,依稀听到背后有一种微响,有种本能的条件反s使她迅速侧身,手一抄,“哎哟”地叫起来,小拇指被飞来的石块打肿了。

  野兔闻警跳蹿起来,拼命地扎进浓密的山草中,再也看不到踪影。

  这情景吕老寿都看在眼里,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