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初吻(h)
  顾千禾射后仍留在初语穴内,高潮时的失控快感仿佛被灌注进了大脑,久久难以消散。他将汗湿的前额抵在初语颈窝里,皮肤与她紧贴相缠。顾千禾在此时又乖驯了起来,轻软的气息拂过初语耳际,他的嗓音在长久压抑的沉默中变得窒痛,却又无比认真:“初语,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你......”

  初语轻轻喘息,还未从沉溺中脱身,指尖抚过他的脊背,贪恋着那种清瘦结实的骨骼轮廓,低头轻轻吻去他的不安,“我知道。”

  细白柔软的指尖划过脊骨陷入他的腰窝处浅浅摩挲,只需一瞬,窄穴间难以消沉的巨物又猝然胀大几分,顾千禾在她颈肩深喘,性器搏动胀跳,将娇淫的骚穴撑到极致。

  他起身,双手按住初语的大腿往她胸前压,动作粗重,“自己抱着腿。”

  初语乖乖照做,纤白的手臂抱住大腿,露出腿间水淋淋的嫩屄,两瓣娇软的穴肉被凌虐折磨到湿糜红肿。

  可顾千禾觉得还不够。

  原始低劣的本性驱使他继续往深处操干,一次次深猛地贯穿到底。

  在无尽灼烈的欲望中沉坠,在濒死窒息的痛楚中寻得快慰。

  欢爱浓长不息,直至全然拥有。

  最终初语在这激烈狂肆的操弄中失尽理智,穴腔哆嗦着绞紧,顾千禾猝然失控,拔出性器重重撸到底。

  这一次,他用肮脏浓浊的精液,射满了初语的身体。

  事后顾千禾同初语道歉,咬着她颈侧的细肉,手指探到她腿心的软穴摸了摸,用着孩子气般撒娇的口吻说:“我也好痛的,明天回去你要亲亲它才行。”

  初语失笑,在他怀中撑起身子,俯下去握着他的性器吻了多次,抬起眼说:“怎么会痛呢?”

  顾千禾攥住她的手臂,将人拉回来紧紧抱住,痴缠的热息扑进她颈窝里,委屈控诉:“你下面实在太紧了.......那个姓何的是不是不行?”

  其实他还想问初语,他和那个人谁弄得她更舒服一些。但光是想起来,心口就一阵窒痛。同时又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过轻狂幼稚,没有任何意义。

  可初语只是笑,在被窝里勾住他的手,从指根处轻轻往下摩挲,最后,似安慰般捏了捏他的指腹,笑到轻喘:“我又没有和他发生过关系,怎么知道他行不行?”

  顾千禾蓦地怔愣住,思绪滞顿好久。末了将头重重抵到她肩上,不许她看见自己的表情:“那你刚才骗我......”

  初语的指尖轻轻从他脸颊划到颈侧,压不住唇角的笑,却故作不经意地淡声应道:“对啊,就是骗你呢......”

  初语从小就是这样,很会用漠然掩饰所有的情绪。

  她喜欢黑暗,喜欢雨,喜欢一切能掩盖世俗清醒的快乐。看他委屈,让他失控,看透他清傲矜冷的外表下实则隐匿着一颗波动不安的心。

  这样,她就会从这种病态执拗的情感中,生出毫无由来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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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千禾十四岁那年,开始无端地疏远初语。

  不再每日同她一起上下学,也不再同她一起睡,即便偶尔来家里,也多是找初尘一起学习。

  年少时的情感很古怪,说断就断。

  这种无理由的疏冷一直从初冬维持到来年的春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