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尔本
��,我要感动哭了。”

  “行了快上车。”

  傅年年坐到桃子车上。

  此刻是下午,她们互相聊近况,从日常生活讲到以前同学的八卦,又讲到个人恋爱,傅年年不敢置信:“你有新男朋友居然才告诉我?!你有了新欢就忘记娘家人。”

  语气到后头有些哀怨。

  “前几天才确定的关系啊,我错了我错了请你吃火锅。”

  “我要吃冰淇淋。”

  “冬天诶。”

  “冰淇淋。”

  “好好好。别光顾着狙我,你呢?”

  “我?”

  “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最近熬夜,有天凌晨五点才睡。”

  “都说了不要熬夜了。”

  傅年年高一起就变了个人似的,废寝忘食地学习,上大学了还经常日常凌晨一两点睡。弄得陶艺晴都不好意思起来,高二起就受好友影响时不时看会书。

  陶父陶母舍不得女儿去远地方读书,陶艺晴也没什么跨洋的念头,便在国内读小语种,二加二学制,明年去她法国。

  “有对象没。”

  “没。”

  陶艺晴顿了顿,恨铁不成钢:“傅年年你当单身狗当上瘾了吗。”

  傅年年:“我上个月买了新冰箱。”

  摸不着头脑的转移话题方式。陶艺晴疑惑。

  傅年年比划:“那么大个冰箱,送货员不肯送上楼,我自己搬上去的。自从租房子,和房东谈价是我,水管坏了我自己修,灯泡烧坏了我自己换。我还可以兼职赚钱,我一个人就能干完所有事,还能过得很好,我不知道要男朋友干嘛。”

  “不过,也不是一直这么想。”傅年年叹气,“上上个月,我发烧了,连下楼买药的力气都没有,那时候我想从天而降一个男朋友给我送药。可是,也只是生病的时候,病好了,我就没想这方面事情。只在那时候存在的男朋友根本没有意义吧?”

  她不知答案,因此迷惑。

  前方红灯,陶艺晴停车。

  “所以,你生病没告诉我。”

  傅年年头皮一紧。

  “我在剖析我的心路历程。”

  “呵。”

  “你别生气嘛。好桃子,总之不是因为他,你别多想。”

  能让她们用“他”代指的,唯有傅钊宁。

  陶艺晴至今记得,高一时接到的傅年年的电话,傅年年说,她姐姐看她心情差,会带她出国散心。陶艺晴没多想。因为傅年年的姐姐真的干过这种事,傅年年生地会考前,傅惠惠觉得妹妹压力太大,带傅年年去云南玩了一周,可谓羡煞他们那届初二。

  可是大半个月后,她在商场看见了傅年年和傅钊宁,傅钊宁在给傅年年买衣服,叫人毛骨悚然。

  过了两天,傅年年回到学校,陶艺晴发现好友变了,变得成熟许多。仿佛她消失的那段时间,经历了一段浓缩的成长。

  傅年年跟她说:“桃子,不用担心,我快解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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