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日
br />   傅年年眼波微动:“你操我吧。”

  “你关着我不就是想我松口让你操吗。我松口了,我心甘情愿。”

  “别折磨我了。我要出去,我不要被关在这。操完放我走。”

  “年年?”

  傅年年直勾勾看着他:“做不做。”

  刹那他明白,这是她的底线。

  但做爱的条件是放她走。

  傅钊宁一瞬间在吃完食言不食言之间摇摆。

  “你有十秒。”

  傅年年伸出手指。

  数到“三”,傅钊宁见好就,把她捞起来,裙子往上撩。

  穴口湿润起来,每天被他引诱,她那点隐秘的瘾出现得很快。

  傅钊宁摸过去,已经察觉妹妹下体隐晦的湿热。

  脱下内裤,性器滑过去。傅年年说:“戴套。”

  傅钊宁顿住,没有动。

  “家里没有。”

  “那就去买。”

  傅年年绽开虚幻般的笑:“你也可以不戴就进来,你试试。”

  “操。”别这样笑。

  他要的不是心如死灰的听话,也不是这种听话。

  骂了句脏话,他把她铐好,他戴上帽子出了门,关上门独自进电梯,目光却迷茫。

  二十分钟后,他回来,重新把傅年年姿势摆好,重重撕开包装套好套子,性器挺进妹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