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好难取啊啊啊
�我不做了。”

  下一秒,她立即被哥哥抓着,挺着挺着肉棒干了好几下。

  水一下就被捣出来。

  噗嗤噗嗤。

  “啊啊……停下来啊……”傅年年叫,小嫩穴发出一连串淫荡的声音。

  傅钊宁根本停不下来,眼神危险:“来,哥哥帮你放松。”

  “哥哥你坏……”

  不知责备还是撒娇。

  傅钊宁笑,不满足于现在的深度,控制速度往内顶。

  傅年年抽抽搭搭认清现实,迫不得已放松自己的小穴,承受傅钊宁的巨大。

  “你别跳呀。”

  傅钊宁一掌拍向她屁股肉。

  新的疼带着情欲,水液挤出来。

  内里的疼痛渐渐退散,疼痛和舒服在脑海深处激烈斗争,刺激着傅年年大脑皮层。

  爽感节节进攻。

  哥哥每深入一分,她就软一分。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肉棒到达花心。

  傅年年彻底被填满,发现她和哥哥的距离如此之近。

  “年年……”

  “哥哥……”你动一下。

  太近了呀。

  他没看出来,眼底跃动着欲火。傅钊宁摩挲了会妹妹发顶,把傅年年看得头皮发麻,撤出,而后深顶。

  傅年年愉悦地媚叫。

  莫名感觉自己被哥哥侵占。

  一下一下,所有的占有欲与喜爱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

  一声一声,叫的是原始交欢的欢愉。

  汗水流过哥哥下巴,滴到她胸上,傅年年大脑一片空白,恍然感到哥哥对她的疼爱,挺着胸喊“哥哥”,穴肉不知疲倦地按摩哥哥的肉棒。

  傅钊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抓着她大开大合地操干。

  深红的肉棒侵犯着少女白嫩的身躯,没有任何技巧,近乎蛮横。

  大力撞击下,肉棒不时磨到深处软肉,酥麻的刺激感蔓延全身。

  傅钊宁察觉,冲着那点疯狂顶弄。

  他的手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妹妹,抚摸如此温柔,身下的挞伐却越来越狠,滚烫的阳具和甬道的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巨大的痒意。

  床面颤动,轻纱曼舞。

  这床怎么这么软。

  傅年年像在奔腾河流里颠簸,感到濒死的快感,娇吟着求饶。

  娇滴滴的猫似的叫却反激发傅钊宁狠狠蹂躏她的欲望。

  她想逃离,却被插得更深,哥哥的性器捅进宫口,烫的她不住的哆嗦。

  哥哥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人,死死抓着她快散架的身体,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肉体的撞击声。

  “宝贝,喜欢哥哥操吗。”

  “嗯……喜欢……”

  傅年年享受着哥哥的耸弄,脚趾蜷起,浑圆的乳房随着撞击不断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