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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他的死亡,成了一个难以解开的谜题。

  王彭泽也有过相同的猜测,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猜测永远只是猜测而已。

  江寒声说:“当时连老师也很难肯定,因为陈立死后,再没有出现过类似的凶杀案。”

  “而且犯罪侧写还停留在理论的阶段,一直以来只能作为调查的参考,有时候真相会证明理论的完全错误。”

  手中的啤酒罐已经空了,江寒声轻松地将啤酒罐捏扁。

  周瑾看着他步伐变得虚浮起来,凑过去一点,握着江寒声的手臂。

  她问:“你还好吗?”

  周瑾没有再让他喝,倒是江寒声不知道怎么着,一点点把两罐啤酒都喝光了。

  江寒声冲她笑笑,神情也是捉摸不定的,认真地说:“我很清醒。”

  周瑾心中嘀咕,真看不出来。

  江寒声对准远处的垃圾桶,将啤酒罐一抛,清脆的一声碰撞,不偏不倚地投了进去。

  他回过头来,用黑亮的眼睛注视周瑾。

  “……”

  停留了两三秒以后,周瑾才会意,笑着夸道:“好厉害呀。”

  江寒声满意地点点头,伸手将周瑾揽在他的伞下。

  周瑾索性起自己的伞,扶着江寒声,与他并肩在雨中漫步。

  周瑾看他没有继续往下说,摆起强硬的态度,追问道:“别以为喝了酒就能放过你,我问得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怀光连环杀人案,跟‘8·17’,还有我哥哥,又有什么关系?”

  江寒声回答:“‘8·17’死了两名特警,一个是你哥哥周川,还有一个是特警支队的队员李景博。”

  周瑾说:“我知道,李景博跟我哥哥的关系很好。”

  周川是特警支队的头号狙击手,李景博曾经当过周川的观察员。

  江寒声解释说:“李景博在死前与‘8·17’的犯罪成员有过近身搏斗,法医在他的指甲中提取到了血迹。”

  周瑾眼里浮现疑惑,这一细节,是她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江寒声继续道:“经过化验以及比对,证实血迹中的dna,与当年怀光连环杀人案中那枚斑的dna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