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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陈安修隐隐听到磨牙声音,他嘿嘿笑,摇摇手里保鲜盒说,“我知道是午饭时间了,我不是想给你送点东西吃吗?你上次说要吃鸡肉冻,从山上帮你捎了一份下来。”光说这话楼南估计就消气了,偏偏他还没事找事地补充一句,“谁知道你们大中午,这么热情。”

  楼南反唇相讥,“一个多月前,也不知道是谁可怜兮兮跑来这里求我问,避孕方法。”

  叶景谦体贴地帮他合上衬衣和扣子,居中调和道,“好了,各退一步。”

  这么糗往事就不要提了吧,嘴上还得故作大方说,“看叶院长面上,不和你计较。”姥爷住这里,叶景谦和楼南都帮了不少忙,送点吃,多少表达一点谢意。

  陈安修把整盒鸡肉冻放桌上,叶景谦帮着把叉子找出来,楼南这才动手开吃。

  “你们先吃着,我走了。”电灯泡什么,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陈安修,你稍等等。”楼南把嘴里一口鸡肉冻粗粗咀嚼两下,咽下去,“那个,我问你啊,陪着你姥爷人是谁啊?四十左右那个。”

  “我小舅啊,怎么了?”

  “原来是你小舅啊,这样也说得通。”楼南沉思了一下。

  “怎么?你也觉得,他和我很像啊?”不是楼南一个人说,他早就习惯了,连医院里做清洁阿姨都会问他,那是你爸爸吗?真年轻啊。

  “是挺像,没事了,你可以速速了。”楼南挥挥手赶人。

  “怎么?你又想到什么了?”陈安修出去后,叶景谦去锁上门,回来抽张纸巾,帮楼南擦擦嘴角。

  “一般来说,陈安修这体质,是个男人生才对。你是没见他和他小舅站一起,说是亲父子一点都不夸张。”

  “这种事情不是一定,你们那一族人,不是也有女人生下孩子遗传到这体质吗?”

  “确实是有,不过很少。”楼南咂咂嘴说,“可能真是我想太多了。”

  “其实这事查起来并不难,我记得陈安修就是宁世出生,如果查他当年出生记录,很容易就知道生他人到底是谁。”

  他搂过叶景谦脖子说,“听你这么说,倒真是不难,不过咱们还是把刚才被打断事情做完吧?”

  叶景谦给他答案就是狠狠堵住他嘴巴,拉他进了旁边休息室,午后阳光能照到大床上肢体纠缠,很就压不住喘息声悄悄流泻出来。

  *

  感觉和章时年分开了很久了,原来也不过才一个多月时间,近他倒是有空就来看吨吨,经过章时年公司所大厦时候,陈安修把车速放缓一点,他以前听章时年说过,他办公室这座大厦26楼,但是他从来没去过。以前是没空,现是没心思。

  章时年送公司一位重要客户出门时候,门外看到一辆熟悉车,没等他再仔细辨认,车子已经迅速开走了。

  陈安修接到刘波电话,今天有一对夫妻过来应聘,说是以前家种过果园,他要回去看看,

  “结果怎么样?”陈妈妈把记好账本放抽屉里。

  “听起来是不错,是干过活,就是年纪太了,老两口都是五十多人了,比你和我爸还大。”那片山林缺俩管理人,但这么大年纪了,实让人不放心。

  “不行就再等等看,反正等这桃子下来,山上也没多少事情了。你爸爸现腿好多了,修个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