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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恩人,你当年拍第一部电影,就是他出钱,你现红了,就算是让你去报报恩,这要求不为过吧?只要他能看上你,爬他一个人床可比你爬十个投资商床有用多了。”

  “思远……”

  “一句话,去不去?”纪思远语气已经有些凶狠了。

  肖飞下巴生疼,“我去。”这种事情做多了,早就没有了当初羞辱感。况且章时年这样金主也确实是顶级了。

  “乖,剧组那边我会帮你打好招呼,好好把握章时年这里机会。”

  *

  晚上虽然说是吃自助烧烤,但有大厨亲自料理,烤好了有人端上来,也没谁亲自动过手,说白了,也没几个会做饭,陈安修倒是会做,他又不是天生给人做饭命,不至于上赶着这时候去显摆,他做多就是大家闹着抢吃东西时候,自己抢一份,再帮章时年抢一份。

  “陈安修,你太过分了啊,有你这样吗?还双份抢。”

  陈安修从人群里挤出来,很无辜说,“这也是没办法事情啊,我是章先生助理,我一个人吃了,老板没得吃,哪天被开了怎么办?”他拿公筷给章时年拨了些牛肉和虾,狠狠心,又拨给他一些五花肉和口蘑。

  “陈安修,你个马屁精。”有人后面骂他。

  纪思远慢条斯理地吃他饭,看着这有趣一幕问身右手边纪明承,“陈安修和这些人什么时候这么熟悉?”这里大多数人,他都认识,家庭背景都非常不错,不管表面上表现多么谦和,骨子里可都带着一股世家子弟天生傲气,就像肖飞,无论他有多红,这些人也不会把他放眼里,不用说这样打闹嬉笑了。

  说到这个,纪明承嘴角也不自禁地挂上了笑容,“这个陈安修真是挺有趣,玩得开也很聪明。”

  “听你这么说,倒真是好本事了。”

  “小叔,你不喜欢他?”

  “没有事情,你们年轻人能玩到一块儿就好。”

  “我觉得他这人没什么太多心思。”虽然纪思远没说什么,但纪明承还是为陈安修说了一句好话。

  没太多心思就哄得一帮人对他服服帖帖?连章时年都对他青眼有加?纪思远笑笑没继续这个话题。

  饭后纪思远提议打桥牌,复式,八个人凑了四桌。

  “我要和四叔一队,四叔桥牌打得好。”纪明承首先表示。

  “那我只能和肖飞一队了。陈助理不玩吗?”

  陈安修很诚实说,“我不会打这个。”他会玩斗地主,够级,保皇,可惜这些人都没品味。

  “安修来计分,就坐我边上。”

  章时年对面是纪明承,右手边是肖飞,陈安修坐他和纪思远中间靠后位置,不计分时候,他就帮纪章时年码放牌,其他他不懂,但每打完一墩,输了就横着放,赢了就竖着码,他还是会。

  章时年好像打真挺好,纪思远和纪明成承也不错,就是肖飞感觉手忙脚乱,不知道真不熟练,还是心思不这里,频频出错牌。

  纪思远这一队有肖飞想赢实是不太可能,第一局章时年他们大比分完胜。

  第二局重发牌时候,章时年侧侧脸,陈安修以为他有事,自动把脑袋往那边凑了凑,章时年附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小声说,“晚上回去一起泡温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