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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子给清了。”

  “没看出还是个高手啊,光以为那脸长得漂亮呢。”

  纪明承很大度承认,“是我低估了对手,我们再来,这次我可要公平争夺开球权了。”

  “来吧。”陈安修才不怕他,上初中那会,小镇上也没什么娱乐地方,就台球和溜冰玩人多,那时候他经常一放学就带着梅子直奔台球室去,事先说好了,谁输了谁付钱,还负责请喝汽水,他赢汽水不仅够和他梅子喝,还能给望望和晴晴带回去两瓶。他打球时候,梅子就旁边桌上写作业,写完自己,再帮他写,那段时间梅子帮着写作业连老师都分不出来,可见模仿程度有多像。

  气场这种东西真是天生,一起玩了两天后,陈安修那点爽朗不拘又偶尔带点强势性子就暴露出来了,玩什么都上手很,说话做事都够爽,大家年纪差不多,纪明承很多朋友又同是从部队大院出来,天生就带点对强者尊敬,到第三天时候,有几个看出陈安修有身手,干脆拉着他去比武。这些少爷们虽然都练过,但又不是去参战,没有受过严苛训练,这样身手放一般人里也算是可以了,但陈安修这里显然不够看,所以管他隐藏了实力,还是将前来挑战四五个人都打趴下了。

  到第四天时候,很多人态度就变了,看到陈安修,会主动招呼他一起,还有说要射击场练练,不过对于拿枪,陈安修兴趣显然不大。

  纪思远来那天,太阳很好,他们现住这栋别墅,一楼大厅顶部是挑高设计,东南两面墙壁全是透光玻璃,这样大厅显得很宽敞,采光也好,坐屋里还能欣赏到外面园林风景,这天章时年玩数独,背着光草纸上认真演算着什么。

  陈安修趴旁边看了会,无聊打个哈欠说,“你连玩游戏都这么无聊。”

  章时年抬手揉揉他脑袋说,“你怎么知道无聊?”

  “我都看不懂。”别人都看不懂游戏有什么好玩。

  “今天怎么没和他们一起出去玩?”

  “他们今天要去玩什么真人s,我没兴趣。”

  “现也没事,那你现就睡会吧。”

  春天本来就是个容易发困季节,特别是吃饱饭后,想睡觉了。他找个阳光充足地方裹着毯子睡,迷迷糊糊中,他有感到章时年亲他,但近可能被他亲习惯了,只要这人不是太过分,他也懒得理会。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章时年推醒时候,外面阳光还很刺眼,看时间也知道还挺早,“出什么事了?”章时年算是个好老板,没事时候一般会放任他睡到自然醒。

  “有客人来了。”

  他揉揉眼睛,庭院里那两个人已经到门口了,一个四十左右,眼带桃花人他不认识,另一个肖飞他倒是刚见过不不久。

  那人亲热地和章时年打了个招呼,眼风扫过端茶过来陈安修时候,略微顿了一顿,但很转开对肖飞说,“见了人,怎么不知道打招呼?”

  肖飞此时完全不是酒店里表现出来那种冷淡,笑容里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媚气,陈安修不知道用这个词形容一个男人合适吗,但现肖飞就给他这样一种感觉,“纪总,您贵人多忘事,您还没给我和这位先生做过介绍呢。”

  他不认识章时年。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写完有点晚了,直接放到上午发了,算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