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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有人卖二代被抓了,叫助理小心点。”

  “她说是找朋友,应该没事。”

  方晴点点头:“但是叁代的效果挺好的,你都闻不到我的信息素。”

  “闻到也没事,我又不是那种被信息素支配的alpha。”话出口感觉有点不妥,他们第一次碰面就是一个被信息素支配的夜晚。

  “那倒是,你还会想吐。“

  “也不是对着每个omega都想吐。”

  眼见这个话题又进入死胡同,石希慧努力找话题,但她酸痛的身体和混沌的脑子让找话题的效率变得很低。短暂地寂静后她终于开口了。

  “怎么会突然发情?你一直不规律吗。”

  方晴耸耸肩:“可能是劳累,也可能是在alpha聚集的环境里太久了。“

  “你公司吗?“

  “不是,我弟的主治大夫带了很多学生,每天都一群人在我弟的病房里,医生在前面讲,他们还要记笔记。“

  石希慧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没忍住笑:“你弟要是知道自己被人这样参观该多羞愤。“

  “我倒是希望他能羞愤。“方晴幽幽地说。

  “别担心了,总会醒的。你需要帮忙就叫我或者助理,别一个人扛。“

  方晴给出一个笑容:“现在已经不算辛苦了。医生说状态挺好的,只是时间问题。”

  石希慧点点头:“那你平常记得带抑制剂。”

  “知道。”

  墙上的挂钟发出咔哒声,自从它的准点响铃功能坏掉以后只能这样,在尴尬的寂静里显得尤为响亮。

  “九点了,我该回家了。”方晴说着站起身。

  “确定没事了吗?”

  “应该好了,不然你闻闻。”

  石希慧听话地起身凑过去,方晴发现石希慧的脸离得很近,两个人都愣了一下。方晴很快转身向大门走去。

  “那个门很难开,我来吧。”石希慧跟过去。

  狭窄的门廊里石希慧力地拉动门栓。

  “一百多年的老房子真的很麻烦,但是现在这么厚的实木门又不好找。”石希慧在没话找话,方晴静静地站在一边。

  然而石希慧手软脚软本来就没什么力气,门栓常年锈蚀卡在金属槽里,把手又过分短小使不上力。方晴伸手拉住门栓帮忙。

  “其实换个门栓就行。”方晴说。她的手正握着石希慧的手,“不然上点油也好。”

  石希慧抬头看着她,凑过去吻在方晴脸上。

  方晴停下手。短暂的对视之后石希慧又吻在她的嘴唇上。

  没有声音,没有话语,没有信息素,呼吸平稳,但石希慧的心跳早已在高速公路上奔驰。见方晴没有躲避,她第叁次吻上去。和记忆里的别无二致,仍旧是柔软有弹性的触感。如果不是她的错觉,方晴在一阵僵硬之后开始回应她。她大着胆子将舌头伸进去试探,甜的。热的。柔软的。舌头总是知道什么最美味。

  方晴的手搭上石希慧的腰,石希慧抬手捧着她的下巴。这一刻和之前的某个时刻重迭在一起,就像为一个中断的乐章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