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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言诚朝那几样东西看了看,拣出一个装著银针的玻璃匣子,对丽丽说:“我这乡巴佬不懂呢,不如你教我,这个怎麽玩?”

  “先生……”丽丽娇嗔了一声,从那匣子里取了一g银针,左手捏起右边的r头,右手拿著那只银针缓缓穿过r头。

  夏侯言诚在心里叹了一声,以前总觉得洪时是个一事无成的草包,今天看来这人也不是一无是处的,起码他把这些人妖调教的就很好。银针扎进r头这种疼痛的sm玩法,丽丽竟能自己完成,而且脸上始终带著笑,看不出一丝痛苦。

  “啊……啊……”

  夏侯言诚正想著,却听到隔壁传来几声分外凄惨的叫喊声。他连忙走出去,丽丽也跟在他身後。

  隔壁的房门已经打开,只见房间里铺满了带刺的玫瑰,被依云紫挑中的那个人妖就全身赤裸的躺在玫瑰花瓣中。全身都扎了很多花刺不说,还布满了或长或短或chu或细的鞭痕。而房间里还充满了酒气,显然是那这人妖布满伤口的身上又被泼上了烈x酒。

  看见依云紫手里拿著一个空酒瓶站在门边,夏侯言诚训斥道:“你玩的时候也要克制点,把人家伤成这样还怎麽做生意?”

  这时旧雨的经理也赶了过来,听夏侯言诚这样说,赶忙接道:“这个算什麽,更重口味的他们都禁得起,只要依先生尽兴就好。”

  又看了一眼在玫瑰花瓣里痛苦扭动的人妖,夏侯言诚心里更气,对依云紫说了声:“走吧。”

  依云紫看出夏侯言诚的脸色难看,心里反倒涌起一股报复般的快意。

  ☆、44 要结婚了

  旧雨的经理派人亲自将夏侯言诚和依云紫送回洪家,两人到家时已经凌晨2点了 。洪晓并没有睡,夏侯言诚就和洪晓一起在洪家的花园内聊了一会儿。

  依云紫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起刚才惹得夏侯言诚生气,心里又涌起一股快意。可是,这麽晚了,洪晓有什麽要紧事非要现在和他谈呢?依云紫起身来到窗前,拉开窗帘向下面的花园看去。

  洪家的花园里有一条葡萄藤架起的长廊,夏侯言诚和洪晓就在葡萄架下小声谈著什麽。两人的样子很亲密,洪晓时而微笑,有几次甚至边大笑边用粉拳锤了夏侯言诚x口几下。

  依云紫正看得气闷,夏侯言诚却突然抬头看向依云紫的房间。依云紫连忙闪到窗帘後边。不敢再偷看,只好上床睡觉。

  正当依云紫在床单上滚来滚去睡不著的时候,他的房门响了。依云紫没有锁门,他知道这个时候到他房间里的只能是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刚才被丽丽撩拨的的确是有些火需要泄,所以和洪晓聊完天洗过澡就来了依云紫房间。他进来後也不说话,走到依云紫的床边拉开被子,直接就去脱依云紫的睡衣。

  依云紫这次却不似往日的乖巧,拉紧了睡衣的衣襟,就是不让夏侯言诚得手。夏侯言诚觉察到了依云紫的不配合,只当他是耍小孩子脾气,也没在意,手上的动作就更强硬了几分,也不去解依云紫睡衣的扣子了,直接撕扯他睡衣的衣襟,想用暴力解决问题。

  依云紫心里还杂别扭著夏侯言诚牵丽丽的手和与洪晓聊天时异常亲密的事,竟是下了决心不肯就范。他虽不敢和夏侯言诚动手,但却不断推拒闪躲。房间里并没有开灯,两个人仿佛在黑暗里进行著一场无声的搏击。

  纠缠了一阵,夏侯言诚终於不耐烦,松开手,摁亮房里的灯,坐在依云紫的床边,一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