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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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即使被他压住了背脊,但眼睛的余光还是看到了他的动作。这个男人,竟然在行走途中都不放过她,最可耻的是,他居然随身携带着那“东西”。

  这段日子里,她已经对那个小盒子里的东西熟悉的不得了,每次他要她的时候,都会将这种药膏涂上,不是涂入她的体内,就是直接抹上他的欲望。而且他还有脸理直气壮地说,谁让她这么倔强,为了不伤害到她,他只好如此。

  确定药膏已经均匀涂抹,他立刻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撩开裳袍释放出那叫嚣着的雄壮激昂。没有费事去除下彼此的衣裳,将她碍事的裙摆推到腰际,握住自己的男性直戳而入。

  她咬住颊边的素净枕帕,才忍住了那到嘴边的呻吟声。好胀、好粗壮,总是如此,他对她来说,太过庞大,每次进入,都带给她极大的不舒服。

  “该死的,怎么还是这么紧?”明明他每晚辛苦开发、努力耕耘,可是她永远都是让他紧窒难行,困在里面极致的快感与痛感一齐来袭。

  就算有药膏的润滑,还是不够!肌r结实的手臂高高地抬起那翘软饱满的圆臀,放任自己在她的体内恣意抽送,感受着这绝美的r体带给他的无限欢愉。

  他怎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在这种毫无隐私的马车上,与外面疾行的众人只有一道薄薄的马车车壁作阻隔,就在这种地方将她压倒交缠。他到底将她当成了什么?可以随意泄欲的妓女吗?还是用这种让人觉得耻辱的姿势。

  其实她在本质上就是名妓女,甚至连妓女也不如,毕竟,妓女出卖的,只是自己的r体,而她终将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留。

  好恨,好恨啊!恨自己的无用与懦弱,明明还沉浸在与随瑜分离的痛苦之中,下一刻却被这个男子压在身上随意进出,她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而他到底将她当成了什么?

  咬着牙,忍受着那因非比寻常体位而进得更深的男性热铁,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她的深处,再来是又痛又麻的奇怪感觉,到底他还要多久才能结束?这场可耻至极的欲望交媾还要进行多长的时间?

  他低沉的喘息在她耳旁响起,热切抚摸的手随着他的动作,在她身上四处游移,这种人与人之间r体所能达到的最亲密的程度,她与他以一种她想象不到的方式结合在一起。她的心里涌起一股自己也不明白的复杂感觉,就好像有谁把她的心泡到了又酸又甜又苦又辣的水y中,滋味如何,实在难言。

  恣意地逞欢、持久的抽戳、热烈的奔s,他筋r紧绷着,等待那种极致的快感稍稍褪去,接着沉重地倒在她的身上,呼吸着她欢爱过后,莲香浓郁的独特味道,身体与心灵都放松下来,不给反应、不给回应,都没有关系。

  她不爱他,不喜欢他,也没有关系,那就让他来爱她吧,给她全部的、满满的,这世上唯一的爱,这样总有一天,他应该可以打动她了吧?

  脚步如飞的西域名种宝马,日行千里也不是问题,结实坚固又轻便的精品马车,行程再过快速,也如履平地。

  可是即便有了这些上等的行车配备,原来只需七天的路程,他们也硬是给它走了十天才到。

  整整十天,没日没夜、没天没地,汗水、喘息,充斥着这个密闭的空间,在他铁一般的臂弯之中,强制沉沦。

  终于这趟可怕的、让人晕眩的旅程走到了终点,浑身发软的她,是被他抱下马车的。移入行车过程中的每一晚住宿休息一样,她体力透支,根本没法去在意自己的衣裳是否凌乱,有没有透露出纵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