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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乐。

  王氏带着娴姐与王家一干女眷聚在一处,谈谈笑笑。娴姐也略解愁烦。

  贾成仁和岳父王贤之在书房叙谈。

  王祭酒道:“这一向朝廷风声有点紧,吴贵妃常在圣上面前吹枕边风,这次远征漠北,吴贵妃指使朝臣力荐太子亲征,你也知道塞外苦寒,大漠地形多变,这一场仗即使赢了,我大齐军队会折损不少,若一招不慎,就有去无回,太子一党,焉能不知其中利害,据理力争,阻太子出战,主张燕王领兵,最后,皇上为了制衡两派之争,起用睿王。”

  贾成仁道:“睿王生母董妃早亡,睿王素日行事低调,早早封王,搬离皇g,王府中诸人,从不张扬,睿王本人生活简朴自律,不似太子和燕王养尊处优,奢侈靡费,他不参与任何g中权利争斗,由此可见,皇上选中他是意料之中的。”

  王祭酒道:“你那亲家方同知是太子一党,虽是亲家,有的话也不便说明,历朝历代皇位之争惨烈,还是多留个心眼,万一……。”

  贾成仁惊悸道:“岳父说万一……。”

  “我说万一,万一有变,朝堂之中多变数,牵连甚广,你们是儿女亲家,脱不了干系。”

  贾成仁沉默,与方家结亲,利益与风险同在,这他有想过,但朝中局势,太子风头正劲,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但微乎其微。

  王祭酒道:“当初,我不大同意你与方家结亲,可你执意如此,我也不好硬拦着,怕有朝一日太子登基,你失去大好机会。”

  贾成仁道:“岳父所虑甚深,小婿今后多注意就是。”

  在王府住了两日,初五,贾成仁夫妇带着儿女回贾府。

  天晚,贾成仁就留宿上房。

  自夫君出门回来,夫妻俩就没在一块,今个看丈夫留在上房,王氏心里高兴。

  夫妻宽衣解带,就要上床安置,王氏走去要吹熄灯罩子里的烛火,贾成仁早已先她上床,道:“留着吧。”

  王氏不好逆了他的意,就走去床边,犹豫着穿着亵衣上床溜进被里。

  贾成仁看她不好意思,脸红讪讪的,竟像个刚出阁的女子,调笑道:“老夫老妻,还怕我看吗?”

  说得王氏更加不好意思起来,灯光下,脸红更深一层,贾成仁看着倒有几分怜爱,一把搂过怀中,凑近她耳边道:“夫人,可记得新婚时,夫人也是这般,不让为夫近身。”

  王氏被丈夫挑逗,羞涩扭捏,贾成仁一时兴起,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把她身上的亵衣褪净,王氏紧闭双眸,不好意思睁开,任贾成仁施为。

  贾成仁巡视徐州期间不敢有男女之私,即便地方官员送来美人相陪,他也原封不动送回,他知道徐州水患严重,圣上焦虑,若被同朝臣子参一本,皇上盛怒之下,自己这乌纱就保不住了,因此,小心谨慎,不敢做出格的事来。

  长时间修生养息,身子亏空得以缓解,只是大不如前,勉强应付,王氏被丈夫勾出火来,久旷,焦渴难耐。正在兴头上,贾成仁却早早偃旗息鼓,不免心痒难捱,犹自搂住丈夫不放手,贾成仁已难在展雄风,爬下她身子。

  王氏脸色潮红,双腿弄蹭,身子扭动,意犹未尽。

  贾成仁看看妻子,兴趣索然,翻身不去看她,少顷,便昏然睡去。

  王氏咬着下唇,抓心挠肝,折腾许久,才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