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以前的噩梦,所以今天才会晕倒。但是我奇怪的是,一位捣药的婆婆怎么会不经诊脉就能判断出我的病证呢…

  我不动生色的问那婆婆:“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治愈呢?”

  那婆婆一定是不相信我会听了她的胡话,一愣。

  她心有余悸,磕磕巴巴的说:“那是老奴胡说的,小姐不可当真…”

  我和颜悦色地冲她笑,“说出的话岂可收回?我既然问你了,你只管说,我不会怪罪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婆婆只有认命的叹了口气,起身,拿起刚刚放在柜上的灯心草,“小姐只需用灯心草煎水代茶喝就可。”

  晚上善善把一碗微黄的水放在桌子上,“小小姐,药煎好了。”

  我看着新煎好的汤药上方飘逸着滚滚的热气。

  婷仪上前,“小姐,这药不可以贸然喝下去。婷仪愿为小姐试药。”

  我眼眸深处有一丝感动,但语气还是淡淡的,“拿去给镜明喝了。”

  婷仪看我,不懂我的用意。

  我缓缓地说:“让他喝了,也好告诉他,在我这只是耍点小聪明是不够的,还要忠心。”

  婷仪向来看不起镜明,有这好机会怎会放过他,于是高高兴兴地领命而去。

  第二天婷仪来报,说镜明喝下去后,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她半夜起来观察,他睡得很沉的样子。

  我又问了镜明,他说昨晚睡得很是畅快。

  我这才放心服药,果然药效很好。

  过了十多日,我又去了药房,特意找了那婆婆。

  我不着痕迹的又问了她一些药理,那位婆婆虽然身在宫中多年,但依然很是淳朴无心机,只是被我套了几句,就和盘突出了。

  我听她说着,暗中不得不敬佩她起来,她对各种草药之精通,丝毫不差于太医院最有权威的医师。

  我给她跪下,郑重其事的说:“请婆婆教我学医。”

  她眼中有惶恐的神色,紧忙拉起我,慌张说着:“老奴只不过是个捣药的奴才,就是干个体力活罢了,哪懂什么医呀,小姐可别吓奴才了。”

  我知道这是她的推脱之言,但什么都不点破,只是跪着。

  她越发的惶恐起来,但还是不肯答应我,自己也跪着劝我。

  过了一会儿,我见她快要哭的样子,扶她起来,自己也径直站起来。

  她见我不再缠她,暗松了一口气。

  婷仪为我打抱不平,“这人真不知好歹!”

  我叹了口气,“其实也不怨她,这事太有风险了…”

  “那怎么办?”

  我冲她笑了笑,“岂不闻‘三顾茅庐’,‘程门立雪’?”

  自此,我对此事绝口不提,不再为难婆婆。但是我去她那勤快了许多,还时不时地帮她捣药分类,暗地里吩咐王公公多加照顾。

  刚开始婆婆对我颇多顾忌,但时间一长,看我也聪明懂事,便慢慢放松了警惕,和我亲近起来。

  我每每帮婆婆捣药,总是有意无意的问她些关于药草的话。

  她起先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