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被子发汗,到了中午烧便退下了。

  除了给她送过几次敷额的冰块,贺兰静霆一直很安静地坐在她床边的沙发上摸着一本厚厚地盲文书。

  皮皮晕晕乎乎地坐起来,被子从肩膀上滑了下去,她发觉自己仍然□着,不禁“啊”了一声。

  “叫什么叫,我又看不见。”他冷冷地道。将手边的一叠衣服扔给她。

  昨夜的衣裳已经全部洗好并烘干了,她接过去,道了谢,对他说:“天不早了,我还得上班。今天下午部里要来检查档案呢。”

  贺兰静霆站起来,走向门边:“吃了饭再走。”

  她愣了一下,问:“你这里……有……有人吃的东西?”

  他说:“我会煎j蛋。”

  屋子很暗,很干燥,漂浮着木蕨的香味。有暖气,所以很温暖。

  他带着她穿过昏暗的客厅来到东面的厨房,一路上都很礼貌地扶着她的胳膊,好像她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