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说一不二的人，几乎没有人能指挥他做什么事情。

  但是最近，桑子感觉自己之前看到的楚向凡，简直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不仅会和自己……撒娇，而且对自己说的事情也不会太过反抗，只要不是太过分，楚向凡基本都会答应下来。

  这是她从前从没有见到过的楚向凡，再就是楚向凡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他做事情是会受别人干扰的，但今天楚向凡居然早起了。

  从桑子到楚向凡身边，桑子就没有看到楚向凡会在七点前起床的，但今天非常例外，楚向凡不光是起了一个大早，甚至身上都不是套着睡衣，而是西装革履的坐在办公室。

  这一点，桑子就应该就很震惊了，如果不是看到楚向凡手里的醒酒器，桑子才不会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了。

  “你变了。”桑子突然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不是正在变成你喜欢的样子。”楚向凡笑了笑，突然伸手在桑子脸上捏了一下。

  桑子微微笑了一下，说道：“只不过突然感觉有些……好像我在做梦一样，这一切都不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