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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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邪诧异道:“你我之间还有什麽不能说的,大哥尽管说就是了。”

  风梧苦笑一下:“若是这麽好讲的话,我还用这样小心作甚,只愿不论我说出什麽,贤弟有多麽的不愿意听,都不要怪哥哥才好。唉,说起来,我要弄错了,也真是多管闲事了。”

  方邪笑道:“大哥一向不是这样婆婆妈妈的,到底什麽事,别卖关子了,不管你说出什麽,小弟都不怪你就是了,快说吧。”

  风梧这才凝重道:“贤弟可知你夫人是哪里人吗?”

  方邪莫名其妙道:“是扬州人啊,怎麽了?大哥认识他吗?”

  风梧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他是哪国人你知道吗?你仔细调查过了吗?”

  方邪何等聪明,此时也察觉出不对劲来了,双眼凝视著风梧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在扬州啊,这以後我也从来没有调查过他,两人相知,贵在交心,我不认为有这个必要。”

  风梧道:“若不是你我交情匪浅,又有双方利益牵扯在里面,这话我也是断不会向你说的,你最好去调查一下尊夫人的过去。余者我也不多说了。”

  方邪不耐道:“大哥有话不妨直说,我是断断没有颜面去调查悠远的,从认识至今,也不知负了他多少,这会儿哪还有脸去查他。”言下已隐隐露出不悦之意。

  风梧冷笑一声道:“就怕他心机深沈,巴不得你负他越多越好呢。”

  方邪沈下脸来,怒道:“你这是什麽话?你把悠远看作是什麽人了?我不许你这样说他。”

  风梧也道:“你为何不问问我为什麽说这样的话,我知道你对他情深,难道这些话是可以拿起就说的吗?自然是我有九分的把握,才能说出口来。我问你,你可注意到他的头上有一枚香疤没有?”

  方邪仔细回想了一下,悠远的头发里好象确实有这麽一颗香疤,不过他也不以为意,道:“我东琉皇朝崇信佛教之人甚多,这有什麽稀奇的?”

  风梧道:“怎麽不稀奇?崇信佛教之人虽多,但除了寺庙里的和尚,有谁在自己或儿女头上烫这种东西的?况且纵烫了,也不该只有一枚啊,你为何不仔细看看,他头上的香疤有什麽图案文字呢?”

  这点方邪倒确是从未留意过,因此疑惑道:“什麽图案和文字呢?”

  风梧道:“这个我先不说,我且问你,尊夫人在今年秋天的时候是否到外地去了一躺?”

  方邪看了他一眼,疑惑道:“不错,但你怎麽知道,况且他去祭拜他的师傅,这跟这些事又有什麽关系呢?”

  风梧嘿嘿一笑道:“这就是了,到如今,我已可确定是他无疑了。你可知你夫人的师傅是谁吗?便是当今东宫皇後的叔父。他当初可是为我国培养了好几名优秀的j细呢。後来因为有名j细背叛了西圆,他也被牵连其中,其实凭心而论,这件事没他什麽责任,奈何当初他职位低微,又为人清高自许,得罪了不少权贵,所以被人趁机参了几本,让皇上罢免了他的官职。不过这人对西圆也著实忠心的很,他弥留之际,仍是把培养的最後一名,据说也是最优秀的一名j细给派到了东琉来。後来这名j细也确实为西圆探得了不少情报,他的侄女也是因此而登上後位的。”

  方邪脸色苍白,喃喃道:“你说的这名,这名j细……这名j细……是谁?”

  风梧悠然一笑道:“贤弟是多聪明的人,难道说到这份上了,还要我挑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