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59)重回渡口
毫没有继续南下开战的计画。

  长沙城内暂时恢复了平静,但经过湘桂联军、北洋军的接连骚扰,长沙城内原有的居民逃离一空,而乡间不堪间淫掳掠的农民们又涌入城内,难民人数已达数万之多。

  翁神父已经忙不过来,希望文静尽快回去帮忙照顾。

  接到信息文静完全没有考虑自己伤势恢复情形,只託我向宁怡询问路上是否能安全通过?能否派船接应?对这两个问题宁怡第二天就有回应:一、南北间已经公开开始讨论和平条件,湘江交通已经开放,通过绝无问题;二、衡阳长沙间已有帮内船只往来,随时可启程回省。

  接到回信后文静立刻着手返回长沙,在第三天清晨护送她的船只出现在衡阳码头上……。

  在这个世界里,我遇见了她、认识了她,但这位【林修女】永远包覆在一团圣洁的光芒中,随时準备殉道,而我在她心中连一点位置也没有──就如同在廿一世纪的台北,文静永远包覆在一团浓浓的、隔阂的迷雾中,我不知他为何会出现、为何而来,就如同我不知为何她会离开一样,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只增添了我与她之间更多的迷濛光彩……。

  文静离开后的第七天,我们接到命令护卫司令部往永州前进。

  在做了有关协调后,陆神父将没有亲人可以投奔的13名少女交给本部,一同朝永州进发。

  在兵荒马乱中要徵调足够交通工具本来就有相当困难,外加上司令部后撤是最高机密的行动,我透过衡阳码头上的船帮向怡宁疏通,终于在指定日期得到足够船只,趁着夜暗在完全保密情况下护送陆少帅与谭浩铭将军上船。

  经过两天一夜航行,我们终于又回到了永州……。

  怡宁在码头上指挥若定,工人们像一大群乖顺的蚂蚁,穿流不息地将各种武器装备从船上卸下。

  她明显画了妆,身上穿了套火红劲装、头上还插了几支闪亮亮的金钗,但我还是装作视而不见,当少帅、谭将军他们与怡宁寒暄时,我只是躲在旁边低着头,刻意假装没看到地指挥弟兄们下船列队,分别前往指定宿营地点。

  「难道这就是我们的革命吗?」朱为鉁眼眶泛着泪,忿忿不平道:「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打回来的土地,就这样放任百姓让北洋军糟蹋?」「只知道欺负无辜百姓,真是军人之耻…」曾志沂咬牙切齿道:「今天我们的实力有限,但有朝一日这个仇一定要讨回来……。

  」黄绍紘接口道:「现在先不要说大话,还是先把兵练好、把仗打赢,等我们真正掌握了权力,以后新中国就看我们的了。

  」「嗯,把兵练好是没错,但只是把仗打赢,就能根本解决问题吗?」白崇禧犹豫道:「一般的农民愚昧就不用说,就算是读过书的人,就真的知道我们革命的真义是什幺吗?」「革命以前是推翻满清,现在就是打倒北洋军阀!」朱为鉁道。

  「打倒军阀!富国强兵!废除不平等条约!」曾志沂昂声道:「只有我们中国够强,打破不平等条约的束缚,中国革命才能真的成功!」「革命就是推翻封建的旧社会,让新的人、新的观念来治理国家…」黄绍紘道:「只有当真正有革命精神、革命理想的人出头才能真正改变国家。

  」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辩论,我在旁边默默泡茶……。

  「萃亭学长,您怎幺看这件事?」夏威问道。

  我啜口茶道:「真的要我说吗?」「学长您见多识广,您到底怎幺看这件事?」「快说说吧!」、「让我们听听吧!」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