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01)百色城
�银洋领着机关枪队回到连上。

  「报告,连长说本连交给您,他身体不舒服退下了。

  」我刚回到连上连长传令李柏同便来报。

  我们连长是营长保定军校的小学弟,原本是司令部副官,半年前才刚佔了这缺。

  他个性软弱,平时带兵是和和气气、处事也甚公平,各项训练亦称精实,连上的弟兄对他还算敬重。

  但自本部出滇入桂,在火线下弟兄屡屡反映连长优柔寡断,一听到枪炮声整个人便似游魂,任何事情彙报都有如马耳东风,甚至有时要喊个两三次连长才会回神。

  连长本就有胃痛的老毛病,方才连长未携我前去指挥所报告即甚怪异,听弟兄说我离开没多久连长便脸色铁青接着口吐鲜血,随后就交代把本连交给我后离开。

  我派李柏同向指挥所报告,不久他跑步回来报告说团长已同意将第六连交我指挥,原渡河突击计划不变。

  聚集弟兄后我宣布徵集敢死队50人,没想到全连都响应争取参加。

  与其他二位排长稍做商议后,我决定由50人分乘三条木船先行渡江佔领阵地,接着分梯突击过河──奖金2700元则全连均分,战死加发50元。

  我随着第一波渡江。

  王济带着十余名弟兄在第一条船上,我领着机关枪在第二条船。

  上游枪声激烈未止,我们静静地划着桨在如雷战火声掩护下悄然渡江。

  100米……50米……15米……距离越来越近,大约仅花了五分钟时间船底便传来「唰」的一声搁在泥地上。

  我们快速跨入水中,依照事先律定计划攀上堤岸佔领阵地。

  岸上空无一人……我发出成功渡江讯号,对岸十数只木船从隐蔽处黑影似地出发。

  兵贵神速!我交代侯大苟率领十名弟兄守住渡口,接着指派王济带五人做尖兵,向铁桥敌阵地方向搜索前进。

  距离虽然只有大约800米,但我们的速度小心而缓慢。

  不多远我军遇到躲在树丛中居民,具表示敌军原本在此驻有约百人兵力,但中午左右便都朝五里亭去了,而铁桥两侧原本有济军约300人,现在还有多少就不知道;敌人的官长驻在帽子峰洗砚池附近。

  前进到距帽子峰山脚约200米处便是一空旷地带,我想本连多为新兵,如要以小队渗透方式接近帽子峰绝非本连现在训练状况可以完成,唯一的方法就是待全连集合后一股作气冲锋上山。

  经过十余分钟后本连陆续集合完毕,我命令身旁号手吹起冲锋号、掌旗兵举起连旗随我冲锋,我随即跳出掩蔽部大声号令全连官兵向前冲锋。

  这时不知是因为部队训练不够、命令无法贯彻,还是因为枪声正急、新兵胆却不敢向前,当我往前冲了150米即将抵达山脚时,回头一看才发现身边士兵零零落落、跟着冲来的不到30个人。

  此时山坡上敌军已开始零星朝我军开枪,我决定不待后续部队,直接领军冲上山头。

  进到林子里就是一阵密集枪声朝我部射来,我们丝毫没有停滞上着刺刀就往前冲去。

  「举手投降!缴枪不杀!」弟兄们大喊着。

  林子内十余步壕沟中果然立刻站起了七、八个人,双手举高。

  此时子弹从右上方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