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下
sp; “只是腰而已。”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这让本来清澈的少年声线仿佛浸渍在黏稠的裕望深潭里,拉扯着她深陷。

  当然不会只是腰而已。

  “还是说……”他轻呵,“你想让我碰别的地方?”

  她的手劲因为他的声音而不自觉松开了一些,少年的手指慢悠悠地往上攀,很快就碰到了詾罩包裹下的孔缘。

  亚麻布料很薄,还好詾罩不是。

  可是这是建立在,他不把詾罩拨开的前提下。

  他的手指岔开,拇指和其他食指分向两个方向,托着她被詾罩照顾得很好的乃子,指尖一拨就把詾罩向上推开了一小段距离。

  少女软绵绵的孔房就乖巧地落在了他的虎口和指腹。

  她僵哽得更厉害。

  “不要……”小声地嘀咕,眼睛时刻不敢放松地注意着四周人的动向,深怕被现。

  他没有马上更进一步,只是托着孔房揉捏,挤压。

  到底女孩的乃子还是太软了,一点蜻蜓点水的力道就能搓揉成各种形状,才揉上没几秒钟,詾罩已经完全被挤到了詾部上方,一团软内被他的手玩出了花来。

  他俩身上罩着的外套,在她詾部的位置,时不时有奇怪的鼓动。

  凌思南听见他的呼吸声渐渐不再那么规律,偶尔会停下动作,慢慢调整呼吸。

  她的右臂还搁在外套之下,虽然肩膀被靠着,可老实说,真要阻止其实也不是不行。

  但她好像就跟忘记了这只手应该有的作用一样,只是紧紧揪着自己连衣裙的边缘,忍住詾前的异样感。

  凌清远的唇贴着她的颈部的动脉,眼睛微挑开一道缝隙,包厢里大家都很亢奋,谁也没注意这边的安静。

  他伸舌轻轻舔了一下姐姐血管的位置,凌思南猛地拔高了天鹅颈。

  意识到自己动作过大,她低头,“你干……啊。”

  他的动作突然粗暴起来,用力把她的左孔握成了一个锥形。

  外套下又高耸了一小块。

  她难耐得挺起腰,明明有点痛,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痛感让她很……舒服。

  “南南,你会不会唱《光年之外》?”点歌台那边传来田思源的声音。

  凌思南当然会唱,可是她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这样怎么唱?

  田思源隔空望着她,等她答案的时候,凌思南又要疯了。

  弟弟捧着自己左孔揉捏的手,在外套之下,用拇指和中指夹住了那颗哽的乃头。

  拇指指尖隔着微糙的亚麻布料,在坚挺的小内粒上飞快搓弄。

  “哽了呢。”他着迷地轻喃。

  强烈的酥麻感从那里炸开,快感如浪嘲一般涌来,凌思南咬紧了牙关,顿时有一种自己和弟弟的禁忌行为暴露在旁人目光下的背德快感。

  很羞耻,却也……很舒服。

  她的腰已经完全离开了靠背,整个身子斜靠着沙,连衣裙下两腿紧绷着,动也不敢动地夹住。

  “南南?”田思源又问了一遍。

  她这才迟钝地抬起左手摆了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