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闹春
��便哀叹。”汉子道:“既是女子叹息,我便持着物儿与他杀一回火。”

  娘子道:“你既与他杀火,抛下我这要丢不丢的样儿,怎生得过”汉子道:“娘子有所不知,我这话儿,连战三五夜许是无碍。且放我过去,许是那家女子穴儿骚痒,却来这娼家解渴哩。”

  周氏吃了一惊英非那被唤着月娘的,竟是娼家的鸨头么

  又听那娘子道:“说不定邻里那寂寞女子,却是我那亲姐妹哩。你且去与他肏一回,但得将今夜的银子留下。”那男子道:“娘子恐我溜了去,昧你的银子么”

  娘子道:“非娘子不信你,且是我们做这皮肉生意的,断不可赊帐。老娘今夜恋你那物件受用,便收你十两银子罢了。倘天明前返转回来歪缠我,算我白搭,乐你受用一回。”

  那汉子道:“亲娘,今与你十两,倘天明前还余些气力,便返转与你耍耍,届时外加五两白银,可中意么”那娘子连声谢过,方送汉子出门。

  且说周氏闻听至此,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看官有所不知。那娘子便是月娘扮了妓婆,与这汉子云雨,实为勾周氏的性儿。此时鱼儿既已上钩,便当收线。月娘见此事已成了大半,心头自然高兴,故安睡卧榻不题。

  回头再说那汉子捱近周氏门首,便轻叩门儿,周氏又喜又惊,连忙钻入绣帐,只装着不曾闻得。双子早知周氏偷窥他腰间那话儿,定然动了性儿,只是但凡贞洁的女子,需得循循诱导,方能遂愿。

  当下,汉子急叩门儿不歇,口中却又装那妇人腔道:“亲妹妹,快开开门几,姐姐无处安歇哩。”

  周氏听了,心中疑惑。待仔细听过一回,方知乃汉子所扮,心头又掠又喜。

  欲知周氏作何计较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情急时恩人盼顾

  诗曰:

  志不落安饱,息岂在榆坊。

  材借折弥老,骨以磷逾强。

  且说周氏倚窗窥探二人云雨,忽值屋中灯儿扑灭。当下大失所望。不意那汉子察觉,将他当着娼家,却亦学了妇人腔寻上门来。

  周氏喜极见汉子将门儿叩得紧,忙捱下床榻.轻移莲步至门首,轻声道:“是那位亲哥哥”汉子道:“快将门儿启开,本汉待不得矣。”

  周氏将门儿启开,那汉子一脚跨入,将周氏拥过,嘻笑道:“亲娘,却还光着身子哩”周氏道:“莫歪缠,邻里有人儿哩。”汉子不依,反将一只大手儿去搂那牝户,却觉那处水儿横溢,当即笑道:“亲娘,瞧你这穴儿渴得难受,还装正经么”

  周氏道:“我这穴儿比不得邻里娘子那牝户,还是寻了他去罢。”汉子道:“那娘子已被我肏得丢了,还是寻了你罢。”言毕,便将周氏拦腰抱起,径向床榻而去。

  及至床沿,汉手把周氏置在胯上,令其掰开玉股,又将自家那巨物顶着牝户。周氏探手捻住阳物,不禁骇然谅愕道:“你这物件恁般大,老娘受不得,还是撒手罢,”

  汉子那里依他,双手攀定周氏纤腰,便要顶入。周氏急煞,急忙把手儿将牝户遮了,一头又狠捻龟头,叫嚷道:“亲哥哥,倘你忍不得,妹妹便把手儿与你套弄,万万不可放入。”汉子道:“本汉不信你这骚娘儿耐得住。”言毕,将周氏推个仰面朝天,瘫倒床榻。

  周氏不知他作何手段,正猜疑,只觉汉子穿进裆中,一张大口,便将牝户吮住。周氏当不过,呀呀叫起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