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喟叹一声,头脑确实舒爽不少,但更多的是因为身后站着扶襄。

  扶襄垂下眼帘盯着摄政王束发的金冠,先前扶行渊的一番话,倒是让他脑子里也想起了小时候。

  扶行渊的话并没有夸张,先皇还在时,他常年在外领兵打仗,回京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只要他一回来,扶襄得空便去王府找自己那时候最为仰慕的皇叔,扶行渊虽是个冷面煞神,但很是喜ai这个jing致仿佛流心圆子般可ai的侄儿,会给他带g0ng里不常见的小玩意,还给他讲军营的趣事和民间的传闻,那时候他就坐在扶行渊腿上,仰望着扶行渊甚至会撒娇拽他的头发,那时候他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这边扶襄忆起小时候内心一阵唏嘘,忍不住微微偏过头看着摄政王一如记忆中冷峻的侧脸,纤密的睫毛不住扇动着,在此刻内心竟然生出一丝温情。

  而扶行渊感受着扶襄的指尖温度,心思脏到发黑,“好侄儿,迟早得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