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笼
�记得了,他略略动了一点心思就把小姑娘留在身边了。她的身世、她的性格、她的身体,对陆丰来说,都很有用。

  她是主动跑进鸟笼里的,或许有一天还是会飞走,所以陆丰没有关上笼门,他们各取所需,等到彼此都不再需要对方,她要飞走也无所谓,因为他从没关上鸟笼,她就不属于自己,也无所谓失去。

  不过现在不同了,鸟笼门已经关上了,陆丰不能失去她,她也再飞不走。

  陆丰看向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小柔,绽放出一个极致温柔的微笑:“你倒让公子好等,这么晚去哪里了?”

  小柔被吓了一大跳,隔着黑暗看清桌旁坐着的人影:“公子?!你怎么一个人待在房间里还不点灯呀!吓死我了!”

  她点了灯,瞬间亮起的光照在陆丰脸上,小柔错过了那个温柔到有些渗人的表情。

  陆丰拉着人坐在自己怀里:“还没回答我,去哪里了。”

  小柔不自然地望了一眼枕头,没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撒谎的话也就随之而来了:“之前和浣香去裁缝店做了衣服,我去看看做好了没有。”她不是故意撒谎的,只是舒雪痕不信任陆丰,还说了那样的话,又因为闯皇宫救她的事,舒雪痕现在算是全国通缉,她不想害任何人。

  “诶?”陆丰眨眨眼,一脸促狭。

  “你不相信?”小柔有些慌乱。

  “怎么会,只是衣服没做好,你还能待到现在才回来,也不怕又遇到什么危险。浣香这丫头也是,我问她的时候,一问叁不知。”

  “不怪她……”小柔没什么底气。

  好在陆丰也没再计较什么,将小柔打横抱起,走向床边。

  “身上还疼着呢,还不能……”小柔红着脸扯扯陆丰的衣角。

  “你以为我要干嘛?”陆丰开始笑着解小柔的腰带,一边把人剥光,一边没皮没脸地说着下流话,“继续干我们家柔儿吗?”

  “你!”小柔气急。

  待把小柔的衣服全部脱下,陆丰才笑道:“你就是这个性子,勾人得很。放心,公子有那么禽兽不如嘛,来给你上药。”

  陆丰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开始仔仔细细给小柔上药,上午做的太狠,她身上不免有些桌角凳角落下的细小的划痕。当然伤的最重的怕是花心一处,毕竟早上把人放进浴桶洗澡的时候,她明显疼得倒吸一口气。

  小柔乖乖趴过身体对着陆丰,现在陆丰上药的样子让她想起两个人初相见的时候,陆丰每天都会给自己的身体上药,大半年的时间才治好了一身的烧伤。

  “我有时候都疑惑,怎么我的药连严重的烧伤都能恢复地光洁如初,你背上这道长疤却怎么都好不了。”

  陆丰微凉的手指顺着小柔背上的疤滑过,有些痒。

  “陈年老疤,可能是当时错过最佳恢复时间了吧。”小柔不太在意,反正在背上自己也看不见。

  “嗯,要是那个时候柔儿就认识本神医,一定什么疤都留不下。”陆丰拍拍小柔的屁股,示意她正对着自己。

  随后打开小柔的双腿,露出那点有些发肿的花心,陆丰眸色明显暗了一下,忍耐一定是因为不容易,才成为美德的。

  “这里……就不用了吧。”小柔用手掩着下体。

  陆丰握上那只欲盖弥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