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
齿恶狠狠在他脸上拧了一把:“你个小冤家!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早说,诚心想出丑不是?这事要让她撞见了那还得了,我走了。”说着又舍身上来和他做了个嘴,然后一哈腰从林子的另一头出去了。

  她刚离开不久,水荇便接踵而至,此时他刚刚打扫完战场。

  两人更不多言,在旧战场上便脱衣解带拉开架势…………。

  水荇丈夫槐槐在省城一家工地看材料库,丢下她长年累月守在家守空房。槐槐偶尔回来一次,枕席之上也是举不坚、坚不久,勉勉强强能行点薄云、布点毛毛雨,动不动还把汤汤水水撒到外面,水荇气得咬牙切齿,骂槐槐是个送信的邮差———从不进门,在门口把东西放下就走。

  水荇属于那种渴急了的旷妇。所以一经得手便没完没了绵绵不休,似乎是一匹受惊的野马,失控的神经指挥着强健的r体只管一路往下狂奔,只要有一点力气就要一直往前跑,直到筋疲力尽、直到气绝身亡。

  见她像一把漏壶一样止不住水儿了,花子录有点害怕起来。他急忙抽身而起,两手急速猛掐她身上的几处大x。好在花子录是个出色的中医大夫,手法精到处置及时。不大工夫她脸上的潮红迅速褪下,人也慢慢安静下来软绵绵瘫在那儿,好半天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仿佛一个刚刚翻越了十几座大山、乏极了的行客。

  又过了好半天,她终于从脱力失神状态中缓过神来。

  第十六章、水荇表姐(5)

  水荇苍白着脸疲倦的笑道:“我这样是不是很疯狂?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那种‘色疯子’?”

  “有点病态、有点像女sm。”花子录看着她妩媚的桃花眼点了点头,然后郑重说道:“却也不完全是病。”

  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脸上突然一红,低下脑袋说道:“我不管,谁让你是个大夫,我赖上你了,你要给我治。”

  花子录笑了,“从表象上看,你这绝对是病,但刚才又能迅速控制住,从这一点看却又不是病。但有一点必须告诉你,这很危险,你今天刚好是和我干这事,要是遇到个不懂医理的人,极有可能要了你的性命。”

  “有这么可怕?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

  “你现在感觉如何?”

  “很累!”

  “你动动身子试试。”

  水荇翻身爬起便想坐起来,忽觉一阵气短心悸头晕目眩,扑通一下又爬了下去。

  “怎么样?”他关切地问道。

  一瞬间,水荇的脸色变得蜡黄,她闭着眼睛说道:“头晕,恶心。”

  花子录帮着她翻了个身,让她俯卧在竹叶上,说道:“我给你推推宫活活血。”

  说着,伸出双手在她背上按摩起来,边按摩边说道:“肾为生命之源,中医上把肾比作一个架着大火炼气的大鼎………”

  “什么是大鼎?”

  “锅炉见过没有?”

  “见过,烧水用的。”

  “对,你的肾好比一个架着大火烧水的锅炉,你的体质极好,所以肾水旺、精气足,这原本是好事,但也正因为你的精气足,于是火力自然便十分旺盛,因此蒸发出来的蒸汽就很足,这么多的蒸汽需要时不时放出来一点才能保证锅炉里的压力正常,而你平时又得不到排泄,于是锅炉里的压力就越来越大,我今天不小心把你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