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
�多了、酒下去的就更快了。不知不觉、两瓶芝华士光光如也,不知不觉、李惠丽醉态毕露。

  华灯初上,都市的夜幕降临了。

  酒乃色媒,一旦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即使是李惠丽这种清高冷傲的人儿照样会在不知不觉中被解除掉精神甲胄,警惕性和自我约束力等于零。

  花子录就近在香榭丽舍旁边的一家酒店登记了一间标准间,然后扶着趔趔趄趄滔滔不绝的李惠丽住了进去。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前面有李月娥、黑牡丹、小倩、田子衿及婳媚等一系列师傅的引导和实练,花子录的修行已臻炉火纯青,他打算在李惠丽身上玩一回高雅的一举两得手段,既给她治了病同时还要给李三毛家换换种。

  他把她扶上床,替她擦了把脸,然后便开始对她进行小火慢炖。

  他掏出一套新买的银针在李惠丽眼前晃了晃,用一副很关心的腔调问道:“惠丽,最近身体感觉如何?”

  她的神志很清醒,只不过脑袋有点发晕、思路和情绪有点失控,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很想说话,仿佛憋了二十多每年的话在这一刻忍不住都要倾泻出来似的。

  她嘻嘻笑道:“你不是说要给我治病吗,你现在就给我治好了。”

  他像太监一样躬了躬身子,拉长声音道了声:“小的遵命。”然后侧坐在床沿上抓过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腿上,装模作样道:“我先给你把把脉。”

  这当口,李惠丽仰面躺在那里,身体在床上摆了个大大的“大”字形,她一个人兀自在那里自说自话,还是那一套桃树坪村的长远发展规划。

  号完脉,他低声叹了口气:“领导,你的病情和我预想的一样,是老病。”

  “去,别乱叫!任命还没下来。”虽然任命还没有下来,但她在心底却很乐意听到花子录如此称呼她。酒精可以使人的精神绝对放松,李惠丽此时双颊微酡,神态和口气都很妩媚,绝不似平时那种冰冷傲气。

  “必须抓紧调理,否则会影响你将来的婚育和夫妻生活。”花子录用暗示的言语一步一步把她往道上领。

  “有这么严重?”

  “当然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的病在中医上称做‘y冷’,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知道,西医上叫性冷淡。指对男女生活不感兴趣。”她毕竟接受过高等教育,说起这些她倒不怎么拗口为难。

  “你有这方面的体会没有?”

  “没有。”

  “哪有少女不怀春?至少应该做过梦。”

  “我不知道。”

  李惠丽忽然对自己举动感到非常不可理解。从小到大,自己很少想过这方面的事情,此时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谈及男女之事,非常自然且毫不感到困难,胆子之大脸皮之厚真是前所未有,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花子录严肃地说道:“不知道实际上就是没想过,还是因为病在作怪。”

  纵然李惠丽胸怀凌云之志,但她毕竟是中国传统文化下熏陶出来的,作再大的事业也要结婚生崽传宗接代,她还没达到那种近乎病态的事业女狂人行列里。因此,一旦知道自己有病,而且这种病会影响到自己将来的生活,她自然会流露非常在意的神态。

  “子录,我的病你能治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