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史。就是同这么一个现在似乎对发生的那件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毛孩子的故事。就是她!就是她!就是这个人人都认为办事审慎、小心翼翼、井井有条的女人,就是这个每走一步都非常理智加以算计的女人!她怎么能同一个还在上小学的孩子发生危险的恋情呢!那是她前夫的儿子啊!特别是利戈贝托表现得非常正派,努力避免丑闻张扬出去,仅仅要求她分居,还给她现在的独身生活提供经济支援。要是换了别人早就把她给宰了,早就把她赶出家门并且分文不给了,早就把她当成引诱少年的荡妇给钉在社会的耻辱柱上了。设想她和利戈贝托能够和好如初,这实在太傻了!他会在精神上继续为发生的事情产生被伤害感;他永远也不会原谅她的。这时,她发觉那两只小胳膊又一次搂住了她的脖子。

  “你为什么变得伤心起来?”阿尔丰索安慰她道。“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我忽然回想起过去的事情,因为我实在多愁善感……好啦,都过去了。”

  “我一看到你这副样子,立刻吓了一跳!”

  他再次亲吻她的耳朵,还是如同j啄米一样,最后又是用舌尖弄湿了她的耳廓才结束了这番亲热。卢克莱西娅太太感到沮丧之极,竟然不打算推开他。片刻后,她听到他在说话,口气有些不同:“母亲,你也一样。”

  “什么事情?”

  “你现在摸我的p股呢!就跟爸爸的那群老朋友和学校里的神甫一样嘛。真奇怪,为什么大家都对我的p股感兴趣呢?”

  致扶轮社社员的信朋友,我知道由于我拒绝加人扶轮社你生气了,因为你是该组织的领导和发起人。我猜测你有怀疑,丝毫不相信我对扶轮社的暗示绝对不意味着我会去参加雄狮俱乐部或者最近刚刚出现的秘鲁基瓦尼斯,你的社团在同这两个组织竞争,你们争先恐后地要当公共慈善、公民精神、人类团结、社会救助等等方面的第一把交椅。你放心好啦:我现在不属于、将来也不会属于任何这类俱乐部或者协会或者可能类似的这种团体(比如,童子军、耶稣教同学会、共济会、天主事工会等等)。我对这类社团的敌意非常强烈,甚至拒绝加入巡回汽车俱乐部,何况那些以种族性质和利马人的经济财产为尺度的所谓社会俱乐部了。自从我多年前参加到天主教行动阵线以来,并且也由于这个组织的原因——就是参加这个组织的经历让我看清了所有社会乌托邦理想的真面目,也正是这番经历让我起来捍卫享乐主义和个人权利——,我对任何群体奴役制的形式产生了来自精神、心理和意识形态方面的厌恶情绪,其程度达到了——不是开玩笑——连进电影院排队都让我感到我的自由度受到伤害和压缩(当然,有时就不得不加塞儿),还让我感到这是倒退到了群体生活的境遇中了。我记得我唯一的让步是由于体重超标造成的(我跟西里尔·康诺利的看法一样,确信:“肥胖是一种心病。”)的威胁,这迫使我去一家体育馆报名,那里有个弱智的人猿泰山命令我们这十五个白痴每天出汗一个小时,跟随着他那怒吼式的节拍,做一些他称之为“aerobics”的模仿猿猴的抽筋活动。这种用体c折磨人的办法证明了我对人类群体全部偏见的正确性。

  对了,请允许我给你抄录?条写满我笔记本中的语录,因为它绝妙地概括了我的思想。语录的作者是个西班牙阿斯图里亚斯省的人,喜欢周游世界,那时他下榻在危地马拉,名字叫佛朗西斯科·佩雷斯·德·安东,他说:“众所周知,人群就是由一组不说粗话、括约肌不大强壮的人合在一起的。此外,在混乱的年代里,人们宁可要奴役制,而不要混乱,这是经过验证的事实。因此可以推论:凡是生活得像母羊般的人群,一定没有领袖,而只有公羊。当人群里那种能把大众领到礁石边缘、到了那里以后又让大家跳海的领导人成为屡见不鲜的现象时,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