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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上的r就震得发麻,再晃几下,全身的骨头都疼。

  更痛苦的是,林婕仪一直以来都有晕车的习惯,没想到连这种四面透风的马车也晕,晃着晃着胃里就难受起来,身上也开始发软,懒懒地靠在白芷身上动弹不得。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林婕仪恨不得一头撞死,对苏文青的怨气也蹭蹭上涨。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场休息,队伍停下来让大家喝点水吃点干粮,被颠得七荤八素的林婕仪冲下马车,蹲在一棵大树头下都大吐特吐起来。

  吐完了颤颤巍巍站起身,一只手递了个水囊过来,林婕仪接过来喝了几口,水囊的主人道:“你没事吧?你怎么会在我们的车队里”

  林婕仪抬起头虚弱地笑了笑:“是你啊狄都司,我是作为医护人员跟你们一起去南嵊赈灾的,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狄都司狐疑道:“我记得我们随行就带了六名大夫,都是男的啊!”

  “救治灾民有些事得要女的才能做,就是因为你们都是男大夫,所以我才去的啊!张千总也知道的。”林婕仪生怕他赶自己回去,连忙把张千总抬了出来,好使自己显得名正言顺。

  大概是张千总忘了汇报,但狄都司对于林婕仪的突然出现还是很惊喜的,所以便不想计较:“这样啊,不过此去南嵊长途跋涉,救治灾民的工作也十分艰辛,你可承受得住吗?”

  林婕仪很没有底气地道:“还行吧,习惯就好了。”

  “要不我带你骑马吧,我骑术很好,保证不会晕的。”狄都司提议道。

  “可以吗?”林婕仪惊喜地问,策马扬鞭,春风得意马蹄疾可是她向往已久的境界,“但是给别人看见会不会不好啊?”林婕仪担心地看看四周的士兵,他们这趟好歹是出公差好不好,张千总刚说过不会特意照顾女眷,自己就公然坐上了此行最高领导的坐骑,好像不太说得过去吧!

  “哈哈,不必担心,都是一起混的兄弟,他们只会羡慕我的艳福,绝不会说三道四的。”

  于是,稍事休整之后,林婕仪很没有义气地丢下白芷,坐在狄都司那匹通体乌黑油亮,只有四蹄是雪白的名驹背上,与狄都司一块春风得意去了。

  其实到了上马的时候林婕仪才意识到有些不妥,马背上只有一个马鞍,两人共骑的话岂不是得挤在一起,敏感部位紧紧相贴,那个,他会不会有反应啊!

  见林婕仪磨磨蹭蹭地不肯上马,狄都司不耐烦地把她往上一抱,就扔上了马背。自己轻松一跃也上了马,林婕仪心中一松,他没有紧挨着自己坐在马鞍上,而是坐在了马鞍的后面,两人之间隔开了半臂的距离,乖小孩太体贴了,林婕仪对他的好感度瞬间大增。

  狄都司抬脚轻轻拍了一下马腹:“飞云,走吧!”黑马就撒开四蹄欢快地跑动起来,速度虽然不慢,可是真的平稳得很,一点儿也不会觉得颠簸。

  大伙儿看见狄都司马背上坐了个女人,个个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其中一个张得最大还怎么也合拢不上的是张千总,那,那,那女人不是苏大夫的妻室吗?怎么会……

  苏文青也看见了,他心中的滋味可真是难以言表了,林婕仪十一岁开始喜欢他,追了他四年,追得他不厌其烦,时时刻刻都想摆脱她的纠缠,可是这一刻看到她偎在别的男人怀中,心中的感觉不是解脱,反而是有一点微微的酸涩。

  此刻的林婕仪当然不知道别人的想法,她正一门心思沉浸在初次骑马的快感中,疾风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