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跑订单了，靠政策活，迟早得被政策卡脖子。而且那些官僚，层层回扣，不胜其烦啊。”廉总自嘲道，明显觉得这不单是人数的问题。而本行生意，最赚钱的还是政府订单，一个行业的大订单就是几亿十几亿，再小的公司也能给你扶成巨无霸。</p>

  两人商讨无果，急驱进京，在三环大明桥，刚挂牌成立的销售公司里，下车时，正逢卫秘书指挥工人搬运设备，看到廉总来访，卫启华有点小兴奋地跑上来，不好意思地道着：“廉总……您来怎么也不说一声，看我这个……”</p>

  穿着普通工装，那有特派经理的样子，不过这样子确触动了廉江涛，他笑着道：“就这个样子才漂亮，开豪车坐办公室的经理太普通了，你让我想起了刚创业的时候，我们十几个人不分职位高低，从搬运工到安装工，可都干过。”</p>

  赞誉这么高，卫秘书暗暗心喜，不好意思地笑笑，廉总拿着手机上的报表扬了扬问着：“告诉我，这里面有多大水份？”</p>

  “哦，基本是已经回款的。”卫秘书道。</p>

  廉江涛惊了下，好奇问着：“那意思是，这个月做的单子，还有很多？”</p>

  “嗯，差不多还有这么多吧，一部分刚装完，一部分还在工期里。”卫秘书道。</p>

  这下廉总出离惊讶了，叫着自己的秘书，来来来，我得好好向你请教请教，你可能给我找到一条新路子，这是怎么做的？看来得在全市场推广一下了……进来啊。</p>

  进了总经理办，就个普通隔间，装修刚完，很寒酸的地方，兴致勃勃的廉总刚坐下，却发现卫启华躲躲闪闪，像是回避这个问题。</p>

  “哟？这还需要藏私？”廉总纳闷了。</p>

  “这个……廉总……要不……”卫秘书在闪烁其辞，像被问到了，廉总有点生气了，他严肃道着：“你刚到销售上，这个可不能和财务报表一样，你想尽快证明一下自己，这种心情我是理解，不过要在数字上做手脚就不好了……我干这个十几年了，能卖多少我能不清楚。”</p>

  “不是，廉总，数字绝对没问题……只是。”卫秘书在犹豫。</p>

  “到底是什么？你什么意思，连我都无权知道？”廉总怒了，只当是秘书在下面捣鬼了。这种鬼一到回款和核实时候，就要露馅了。</p>

  卫秘书不说话了，翻开台账，铺到桌上，对廉总道着：“工期已经排到下个月，我们正在抓紧时间招人，不是卖不卖得了的问题，我们现在担心，瞳明供不上货……数字不需要做假，如果要做假，顶多是压缩一下，免不太过惊世骇俗。”</p>

  廉总粗粗一扫，接着就目瞪口呆了，他看着卫秘书，别人秘书当花瓶，自己这个秘书一直可是当酒瓶养，可没想到有一天，她还能给自己带来这种惊讶。</p>

  “好……太好了，那我更得知道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廉总兴奋了。</p>

  “别说是我说的啊……”</p>

  卫秘书悄悄关上门，做贼一样，和廉总小声嘀咕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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