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远千里来这儿，我都不知道，挖墙角已经挖到这么下作的地步。”</p>

  这像一句双关，唐瑛莫名地有点脸上发烧，她尴尬笑笑，也直入主题问着：“那肖总，我们的合约您看是不是可以终止了。”</p>

  “哦，我刚才正在想这个。”肖凌雁手扬了扬一周多前和哈曼签的合约，无聊地翻了几页，沉吟半晌才抬头道着：“您的意思是，到此就结束了？”</p>

  “对，我们提供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贵方支付剩余的九十五万尾款。”唐瑛加重了语气道。</p>

  “钱不是问题。”肖凌雁道，唐瑛方一喜，却不料这位女总裁反着口道：“可问题是，我好像觉得你们干得不值这么多钱啊！？”</p>

  “嗯？能明示吗？”唐瑛心里喀噔一声，知道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p>

  “很简单嘛，抓了两个蟊贼，我们为此要付一百万您不觉得有点贵了？”肖凌雁道，睥睨地看了唐瑛一眼，唐瑛不愠不火问着：“那肖总您的意思是”</p>

  “您说呢？”肖凌雁反问着，像要挟住了。</p>

  唐瑛欠欠身子，微笑着道：“坦白地讲，搞商务调查不可能不使用到一些非正当的手段，所以，我们不会选择通过法律途径维权，所以我们对委托方拒付的事也无能为力也就是说，您如果觉得我们要价过高，您随时可以爽约，我们就当没来过。”</p>

  皮球又踢回去了，委婉地告诉一个富人你很小气，相当于一种打脸方式。</p>

  果如其然，这话气得肖凌雁微微变色了，她强自压抑着，放下了合约，手一合，盯了唐瑛半天才道着：“有一个解决方式。”</p>

  “请讲。”唐瑛道。</p>

  “来的不止你们两位，你们私下还有人来？”肖凌雁道。</p>

  “当然，那正说明我们对贵公司的事高度重视，坦白讲，我们用上了本行顶尖的高手，这也是看上孙总的面子上，否则这单生意我们都可能不接。”唐瑛道。</p>

  “把你的人给我怎么样？”肖凌雁突来一句。</p>

  “啊？”唐瑛愣了，没想到是如此非份的要求。</p>

  “不用惊讶，我也是听孙叔叔讲的，你们哈曼里干这行确实有能人，我想借用你的人一下，你就不用了。”肖凌雁不客气地道，表示她看出来了，面上这位是huā瓶，能人在背后。</p>

  “能告诉我原因吗？”唐瑛有点小郁闷了。</p>

  “原因是，我希望调查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不希望我措手不及，当然，也更不希望无关的人知道更多。”肖凌雁道，她盯着唐瑛，像是很不满意似地道着：“你别误会，不是影射你条件就是这样，如果谈价钱，我们可以再谈；如果没商量，就不用再谈了，你说呢。”</p>

  “我得请示一下。”唐瑛道。</p>

  “请便！”肖凌雁伸手道。</p>

  唐瑛出去了，在走廊里拔着电话，不一会儿她去向复返，很客气地向肖凌雁道了句：“对不起，我们不接受要挟，而且，人不能给你。”</p>

  本来准备拂袖而去的，却不料肖凌雁瞬间又笑了，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