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这才认真道：“若没有，本妃何必步步为营处处算计，是成是空命由我定不由天。”

  “曾经我也相信我命运，可后来我不信了，我只相信自己。”

  蓉贵妃让人上茶，然后站起来围着半夏一圈。

  最后嘴角带着微微的嘲讽：“那是因为，你也知道天命凤女只是无稽之谈，你坐不了凤。”

  半夏却不以为然：“对于娘娘来说和为凤？”

  “当然是这一国之母，可为凤。”

  半夏却不屑一笑：“这一国之母不过是被困在皇宫金笼里的金丝雀罢了，最多就是个百雀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