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知姑娘家出嫁还有这般多伤脑事儿,不是听老爷说虞姑爷年少才俊,和小姐您登对的很么?下月十五就要迎娶小姐过门,我们不该再去招惹杨公子才是啊!”

  “谁个又不是这么想呢,淑儿你有所不知,自从爷爷与虞少龙商定了婚期,玉娘是又怕又盼,盼的是早日见到夫君,怕得也是见到陌生的夫君,临到婚期越近越是盼望有个人能开导一下,要是母亲在世就好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嗯!也难怪的,小姐一个女孩儿家突然变成别个陌生府里的少乃乃,从此后一个榻上两双鞋、一个炕头上挤一对儿(淑儿边说便将两根春葱般的玉指并一块儿)是要作些准备才好。”比划完了见小姐止了哭,便取“嫁妆画”一边展开一边问道:“这是谁给姐姐的?”

  “r娘”

  淑儿展卷开阅,刚看头一卷便羞得丢了春宫图闭住眼睛嚷道:“天啦!小姐怎么看这么个肮脏东西?”

  白玉娘知她会像自己初见时一般惊恐,急忙奔过来捂她嘴儿,斥道:“小丫头莫要作声,被外面的婢女们听见就该闹出笑话了,r娘对我说成婚初夜就要与夫君按图亲热,让我多看多学,每一次展图看一下,心尖尖就要跳将出来,除了羞恼再没个好。”

  “小姐,好臊人啊,你看看,她们个个都是脱得赤条条的,交股结臀。。。。。。咿呀!两张小嘴怎么粘在一起的?”淑儿看着看着面儿上就粉红羞涩起来,小嘴嘟哝道:“我怎么心儿跳得好慌张。”

  “死丫头,你这是思春呢。”白玉娘取笑贴身丫头,接着说道:“r娘说每个小姐在出嫁前都会像我这样,又好奇又惧怕,等待真正成了新娘子d房那一天其实是很幸福快乐的,可是淑儿啊!你说说看这样子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脱的光光搂抱一起做那事儿,我现在怕得连死的心都有,怎么可能于一夜之间变了想头。”

  淑儿见了画,此时想起了那件尴尬事,方初次体会男子身体生成和构造,立即明白她摸到的杨三昌之物为何物,难怪小姐会打她,羞得将小脸埋在绢中,那里还敢再往下继续看去,她那里还有办法去回答小姐的话呢?

  白玉娘捡起春宫图困扰她的问题依然不能化解,继续问淑儿道:“你说怎么办啊?姐姐好迷茫,要去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同床共枕还要行那龌龊之事,我就。。。。。。”

  淑儿性格活泼,过一会就没事人一般,还做羞怯状然而语气却是万般打趣,笑道:“那就誓死抵抗老爷和姑爷的决定,告诉他们说你不要嫁人好了,做个老姑娘等到年老色衰之时,想通了、思想理顺了再嫁呗。”

  白玉娘听出丫头故意打趣她,碎一口道:“你个小蹄子,到那时牙黄青丝落谁还要我?r娘告诫说,做夫人时比不得做小姐,你若在床上只知羞羞答答,保准被相公打入冷宫,到那时府里妾房递增、府外相好不断,就等着哭老鼻子吧。”

  淑儿问道:“小姐的意思,可是要用杨公子做个实验?”

  白玉娘听了又好气又好笑,真怒道:“呸!小丫头片子,这个岂能随便试得?母亲大人在世就曾屡次三番提醒,女子的初夜比女儿家的生命都要金贵,身体里丢了标识处女的这个东西,虞少龙也不会要我了。”

  淑儿点头应道:“这个说头我们丫鬟之间也有传的,那么小姐的意思明日还要冒险和杨公子去赴诗文会吗?”

  在大婚前对男孩儿多些了解未尝不可,杨公子生得容貌俊美女孩儿一般,该不会是个坏人,再则你已将约会之事说了出去,到时候你我多加留意,在衣服里做些手脚就是遇到不测也毋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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