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
>   他说著另一只手竟然突然侵入她的三角地带,在她丰盈的花壶重重的拂了一把,色情到了极点。

  甘草反应不及,“嘤嘤”哀叫了一声,浑身都被他猥亵的滚烫,自己都觉得自己情状实在难堪到了极点,如同鱼r被他高高架起,等待他在火上来回玩弄,然後送入肚腹完完整整吃个渣都不剩……

  她羞愤难当,左右求饶也是无用,索性“呸”唾了他一脸:“伪君子!什麽狗p武林盟主!”

  田天齐一把抹了脸上的唾y,有些狼狈,不过她那鄙视唾弃的样子反而更让他沈浸在自己另一面里无法自拔,过瘾极了!

  他变本加厉的握住她一只绵r狠狠的用力揉搓:“事到如今,还会嘴硬?真是不乖──”

  甘草气急败坏:“你这个伪君子!等我有一天逃出去,必定在天下公布你的这副丑陋德行,让天下人唾弃!让你成为丧家之犬──”

  田天齐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几把扯落了甘草的淡紫衣裙,把那r尖来回搓弄,直掐的r尖肿的紫红,“小野猫,你似乎没搞清楚状况啊,倘若有一天你这麽做了,成为丧家之犬的,绝对是你!”

  他说完眼光奇异的看著r尖上因为过度的蹂躏渗出的一滴奶珠,兴奋地不能自抑:“真真是个尤物啊!”

  他说著面带嘲讽地看了看她羞红的脸,“原以为这麽乖巧的徒儿应该冰清玉洁才对,没想到也是个被玩过了的……”

  话毕慢慢凑上去,含住一只r尖,用粗糙的舌尖挑走了那滴r珠,又来回刮动整个茹头,想要迫她再分泌出一些来。

  “你──”甘草想要叱责,却随著他的吸入被抽光了力气,再也没气势说出话来。

  “不过……这样也好,”田天齐如同不见她的抗议,继续沈醉在自己的欲色中不能自拔,“我还担心你受不住为师的雷霆手段呢,这下,却不用担心你受不住了,让为师一点点调教你就是……”说罢,对著甘草的r尖越发贪婪的吸吮。

  甘草r尖一阵无法抑制的麻痒,又给渗出几滴来,田天齐兴奋地鼓动他有力的双颊,用全身的力吸吮那粉嫩的小茹头,甘草本来已经经过这麽多日慢慢回了奶,却因为他的刻意吸吮又给吸了出来,茹房里一阵有些疼痛和酸麻的感觉,本已深深埋藏所剩无几的奶汁又顺著他双颊吸动的渠道,一点点从她胸中流出,进入了他的口腔。

  田天齐满足的吞咽,眼里点起异样的火花。他悄悄从她r中起身,顺著她的侧颈一路舔到她的耳侧,引得甘草一阵颤栗。然而那罪恶之手还揉握著她的rr扯弄不停,弄得甘草浑身绵软无力,却又因为铁链子吊著而只能空悬在那里,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承受那暴虐的蹂躏。

  田天齐悄悄凑到她耳边,边玩啃著她的小耳垂,边道:“你知不知道,师傅我为了当这个武林盟主,有多少年没有碰过女人了?自从先妻亡故,就时时严明己身,连续弦都不曾敢於。”

  他说完似意味深长的长舒了口气:“这样的生活我过了二十年了,声名所累,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痛苦?多煎熬?”

  今日的盟主府本是昨日的剑门泰斗秦世家改头换面而来。说起来个中典故就多了,也怪不得花飞飞会遗漏。秦家原也是跟四大世家并列的世家之一,但是在田天齐刻意的李代桃僵之下,如今很多人已经只知田不知秦。其实说起来,当年的泰斗秦世爵一手好剑未必会输给尚年轻的岳洛水。

  田天齐当初从一介白身学徒投身秦府,无权无势又无人引荐,起早贪黑的勤学苦练都不能得人青眼,他受够了被人差遣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