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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是她的错。袁满自己也习惯了,不管发生什麽,她都要第一时间认错,不管跟她有没有关系。而她的运气一向不好,好事从来不会在她身上发生,但袁满真心的乞求老师说的关於学籍的事情不要是真的,如果真是那样……她,她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一路上胡思乱想,很快就走到理事长办公室了。袁满这辈子没见过什麽大人物,最大的官是村长,听班里的人聊天的时候说理事长在这座城市是一把手,只手遮天能够叱诧风云的那种,袁满更害怕了。

  她轻轻摁了门铃,自动化的门立刻向着两边打开了。

  袁满很害怕,但她咬住嘴唇,仍然走了进去。

  这个办公室很大,入目所及的不是办公桌,而是吧台,後面的柜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但房间里并没有人。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间中心,不敢到处打量也不敢乱说话,只轻轻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叫了一声:“有、有人吗?”

  没人回答。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袁满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某个神秘的漩涡之中。她在原地站了有半个小时,一动不敢动,但始终没有人出来。最後她不想等了,一咬牙,正要转身离开,突然,一个充满磁x的男x嗓音传了过来:“你要去哪儿?我不是要你在这等着的吗?”

  是严噬。

  袁满这才後知後觉的想起来这家学校是严家旗下的财产。她咬着嘴唇,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的严噬。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天鹅绒睡袍,x口和发梢都还滴着水,看起来像是刚刚洗过澡。此刻他赤着脚走进吧台,优雅的倒了一杯红酒。透明的高脚杯在他手里来回晃动,鲜红的酒像是血y一般妖艳。袁满有点晕血,所以迅速别开了视线,不知道对方叫自己来究竟为了什麽。“……是你要我来这里的?”

  “没错,对於我钦点了你,你应该感到庆幸,可爱的小老鼠。”

  小老鼠……袁满没有抗议这个难听的外号,她有点急切地问:“我的学籍有问题吗?当初来报道的时候,老师并没有说呀!而且……手续都是办好了的……怎麽可能会有问题呢?”

  严噬轻啜一口红酒,从吧台上拿起一份牛皮纸袋对她晃了晃:“这里就是你的学籍,到底有什麽问题,你自己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袁满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正在她要伸手拿的时候,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不知道怎的就已经躺在了严噬的身下。他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眼神危险灼热,声音却是玩味的:“你就这麽好骗,别人说什麽你都信,嗯?”

  袁满一愣:“你……是骗我的?”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被骗了,也不是愤怒,而是庆幸──庆幸自己还可以在这所学校读下去。

  “没错啊,是骗你的。叫你过来,我总得有点名目吧?”严噬喝了口红酒,在袁满怔愣之间,不由分说的吻住她小口,强势的将酒渡了进去。

  袁满不会喝酒,也不能喝,这一点点度数极低的就已经足够她的脸红成苹果了。

  ☆、(11鲜币)鬼  14

  鬼 14

  没有空闲的注意力去关注严噬,袁满只知道自己浑身燥热,一股子热气从x口直冲头顶。她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那红酒刚入口的时候还是酸甜的,但一下腹,变觉得烧得慌。“咳、咳咳──”

  “真可怜。”严噬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单手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