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子与浪子已在赵家等候,文妃叫春娇铺好衾帐,焚一锭龙涎香饼,自家也打扮得整齐,只见浪子

  已进来了。春娇闭了中门,又闭了房门,自去睡了。

  却说浪子进得房来,叙礼毕坐定。浪子倒觉有些害羞。怎当这个妇人家水性杨花,见了这样俊俏书生,犹如

  饿虎一般,粉脸通红,说不出甚的言语,便要云雨。拥住浪子,把脸偎在浪子脸上,低低叫道:心肝,脱

  了衣服罢。

  浪子也拥住了亲一个嘴道:心肝,你也脱了衣服罢。

  只见那妇人急忙忙除脱簪髻衣服,露着酥胸。

  浪子又道:主腰儿一连除去。

  文妃也就除去了。

  浪子道:膝裤也除去。

  文妃把膝裤除下,露着一双叁寸多长的小脚,穿一双凤头小红鞋。

  浪子道:只这一双小脚儿,便勾了人魂灵,不知心肝那话儿,还是怎的,快脱了裤儿罢。

  文妃道:到床上去,吹灭灯火,下了幔帐,那时除去。

  浪子道:火也不许灭,幔也不许下,裤儿即便要脱。这个要紧的所在,倒被你藏着。

  两个扯扯拽拽,只得脱了,露出一件好东西。这东西丰厚无毛,粉也似白。浪子见了,麈柄直坚约长尺许也

  ,脱得赤条条的。

  妇人道:好个大卵袋,到里去。不知死也活也,不知的有趣也。

  两个兴发难当,浪子把文妃抱到床上去。那妇人仰面睡下,双手扶着麈柄,推送进去。那里推得进去,你道

  怎的难得进去?

  第一件:文妃年只十九岁,毕姻不多时;第二件:他又不曾产过孩儿的;第叁件:浪子这卵儿又大。

  因这叁件,便难得进去。又有一件:那浪子卵虽大,却是纤嫩无比,一分不移的。

  当下妇人心痒难熬,往上着实两凑,挨进大半,户中y滑,白而且浓的,泛溢出来。浪子再一两送,直至深

  底,间不容发,户口紧紧箍住。卵头又大,户内塞满,没有漏风处。文妃干到酣美之际,口内呵呀连声,抽

  至叁十多回。

  那时y物里,刍了一席,这不是浓白的了,却如j蛋清,更煎一分胭脂色。

  妇人叫道:且停一会,吾有些头眩。

  浪子正干得美处,那里肯停。又浅抽深送,约至二千馀回,妇人身子摇摆不定,便似浮云中。

  浪子快活难过,却把卵头望内尽根百於送,不顾死活。两个都按捺不住,阳精y水都了,和做一处滚将出

  来,刻许方止。此一战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者。幸亏文妃把白绫帕拭了牝户,又来抹麈柄,对着浪子

  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这番有趣。吾那叁郎只有二叁寸长,又尖又细,送了叁五十次,便作一

  堆,我道男子家都是一样的。

  浪子道:竟至死不见天日,不独姐姐一个。

  妇人道:心肝,你甚的标致卵儿,又甚的粗胖,铁石也似不倒。却又白嫩无赛,柄根无毛,似孩儿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