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方面有无数的研究,然而,负面的结果一直没有被证实。在美国,曾经有人公开研究结果,结扎的男人较易得前列腺癌。这个研究结果的可信度却又被荷兰的研究抵消不少。每年接受结扎的男人的数目相当可观,有好几百万人。只要心理上觉得安全,绝大多数的男人相信,结扎基本上不会改变男性雄风。再者,结扎几乎是让男人不孕的惟一可能性。基于目前必要的高剂量荷尔蒙的因素,发明男人专用的避孕药尚无定日。从20世纪60年代起,我们就开始进行结扎手术——目前它已成为世界通用的避孕方式。在这之前,结扎也是可能的,只是那时还有相当严肃的宗教考虑因素,除此之外也缺乏这方面的教育。缺乏教育一直是个问题。媒体不时报道轰动的事件,却鲜少介绍这方面的基本知识。  再谈一点例外情况:假设我是一个智障者,我父母要求你为我结扎。你会怎么做?  最好问我,我是否被允许去做,因为这样的情况要在遵守相当严格的规范时才有可能。目前的规范非常严格,以前根本不是问题,只要父母提出申请,家庭医生开出正面的推荐,马上可以进行手术。因为一般的意见是,智障者也有生殖的权利。只是,我们该采用哪些标准呢?什么时候可以同意,何时应该拒绝?这是道德的问题。很难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nbsp&nbsp

  前列腺癌(1)

  库赛特家的厨房重新整修。整修过后的厨房焕然一新,只有气氛没有改变。壁炉移到灶炉边,高度齐胸。由于四轮的餐具柜摆在较远的地方,空出来的地方就放一张老式的座椅与书桌,从这里可以看到壁炉。木制的斜面书桌与座椅的把手固定在一起,为了能够舒适地阅读,书桌可以向下移动,推到一边。库赛特展示给我看,说他想要这样读我们的书,在一本翻开的书前面,微笑沉入座椅内。“你看,”他说,“这本书装订的好漂亮!”它一直是翻开着的,他稍微展示给我看,“百~万\小!说不用手是多么惬意啊!你想要喝点什么?”他问我。因为我知道,我们要谈癌症,我要求他给我强烈一点的。  ※    ※    ※  我们不是应该稍微延缓这个题目吗?  为什么?  哎呀,当我们说某人的病老医不好,这听起来已经不怎么让人舒服的了,若听到某人体内生长癌细胞时,会怎样呢?我们做最坏的打算,因为癌症意味着痛苦、消瘦、头发掉落、疲倦、死亡。单单癌症这个字眼就已经是棺材的同义字了。前列腺癌也一样。如果媒体可信的话,前列腺癌患者已经急剧增加。或者是因为较精确的诊断和预防检查,而比以前做出更多的诊断结果。我要问:每个男子从某个年龄起应该做检查吗?还是只有高危险群的人做检查才有意义?检查的过程如何?对日后可能的治疗来说,它有帮助吗?如果接受了检查,我们会真的活得较久吗?还是我们可以活的一样长,只是活的好一些?治疗会有麻烦的副作用吗?如果我们就是不检查也不治疗,那会怎样呢?癌症,光讲这个词就足够了!  不要愤愤不平,朋友,不要排挤任何东西,就算许多人有同样的反应。他们把生病和死亡排除在生命之外,只要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或直接亲身经历,他们只关心正常的、健康的生活中的事:长大、学习、谈恋爱、建立家庭、增加财富、养育小孩、追求权力和权威等等。在这个模式中,反省这两个字不占任何位置,更别提接受缺点、疾病,甚至是意料之外的终点。然而,我们可以为过去的50年确定一个巨大的进化。你不应该忘记,几十年前,一个西欧人的平均寿命大概在55岁左右,这一个平均值,在世界的某些区域,目前已经提高20年了。在有些地区如俄罗斯,这一个平均值事实上还是在55岁。有些地方甚至更低。不过在一个社会经济高度发展的社会里,在寿命方面已经有相当大的成就。  确实如此。我们期待的这一个发展还会持续吗?  不一定。基于一些我们尚未能完全理解的发展,人的生命周期里进行着物质转换过程。我们能够确定的是:有一个生长阶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