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84章

  傍晚6点,司小年在成山市机场见到了代东郎带的队伍。

  司小年今天第二次让代东郎吃惊,代东郎见到司小年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忽然笑了。

  “我就当咱俩缘分不浅吧。”代东郎拍了一下司小年的肩。

  辩论赛为期一周,在首都政法大学举办。

  司小年不知道自己走了,会给某些人带来如此大的创伤。

  伤成一只半死不活的鸟!

  作者有话要说:  鸟哥红眼眶指着教主:“你伤害了我!嘤嘤嘤~~”

  教主勾勾手指:“来,抱抱!”

  然后,鸟兴奋的抽了!!!

  ☆、谁

  前半夜高度紧张,后半夜走了大半个城市,白天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开会,这一天一夜,终于把胡思乱想的司小年累傻了。

  上了飞机,坐到座位上,他把手机关机,安全带扣好,背包都懒得放抱在怀里,连个过度都没有,上下眼皮一碰上立刻进入睡眠状态。

  带飞机平稳飞行后,代东郎找了过来,跟司小年旁边的学生换了位置,他过来本想聊会儿天,没想到司小年睡的这么沉,飞机餐都不要,一口水也没喝,一个半小时过去了他俩一句话没说上。

  代东郎要了毯子盖在司小年身上,看着司小年四分之一的侧脸,手抬了抬又落下。

  司小年算得上敏感,仅有的几次见面都是他在主动找话说,只要他一靠近,司小年就后退,太明显了。

  代东郎很优秀,优秀的人大概都享受挑战高难度题目的过程。

  司小年对他来说,是目前最难的题目,比刑事案件,比民事纠纷,比博导论文都要难,但有趣,他起了兴趣,但又不单单是兴趣这么简单。

  “醒了。”

  司小年动了动,睁眼看见身边换了个人,“嗯。”了一声,抻懒腰毯子滑到地上,他弯腰捡,代东郎也弯腰捡毯子,俩人头撞到一起,很尬。

  “面包吃吗?”代东郎递了一个牛角包到司小年面前。

  司小年笑笑没接:“不喜欢吃甜的……”他还没说完,代东郎另一只手又递过来一包苏打饼干。

  “那只能吃饼干了。”代东郎语气轻快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