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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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畅翻了下白眼,“你不是使用的第一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人。”

  裴迪文不吱声了,不敢质疑江湖郎中的医术。

  涂好油,舒畅拿起药膏,挤在他的掌心里,再慢慢地抹匀。裴迪文一下就感到一股清凉渗进到掌心的每一寸肌肤,原先那种令他烦躁难耐的痛奇异地不见了。

  “不要碰水,也不要裹纱布,连着涂个三天,水泡就会憋下去,那时用针一挑,再涂个两天,就完全好了。”舒畅收起药膏,说道。

  “就这么简单?”裴迪文举起手掌,不敢置信。

  “难道你要动手术?”灯光下,舒畅的双眸水盈盈的。

  裴迪文笑笑,说为了感谢江湖郎中的县壶济世,他投桃报李,请舒畅去吃晚饭,舒畅想都不想,直接就给拒绝了。

  他那只面目全非的手,散发出浓浓的中药味,进餐厅,会给人家打出来的。

  “如果你不太挑剔,我好人做到底,亲自下厨招待你。”

  “我从不挑食的。”裴迪文忙回答。

  舒畅把客厅的电视开了,让裴迪文先坐会。

  裴迪文真坐了一会后,就晃悠到厨房里去了。舒畅所谓的下厨都是用高压锅闷粥,煮了几个于芬自已腌制的咸鸭蛋,凉拌黄瓜,她又跑到巷子口,买了半斤千层饼回来当点心。

  不错,餐桌上也象模象样摆了几碗几碟,舒畅很得意地抬呼裴迪文就坐。

  裴迪文对千层饼表现一般,到是对大米粥表现出非常的热爱。“这什么米,这么香?”

  “滨江农场的新大米,是我亲手收获的,当然香啦!你看我的手,茧还褪呢!”舒畅伸出手,凑到裴迪文面前。

  “原来你这几天跑去农场学农了?”

  舒畅呵呵地笑,真是言多必失,“也不全是,那儿本来就是我的定点采访单位。”

  吃好晚饭,碗筷自然是舒畅收拾,裴迪文伴在旁边,现场监督。

  “你去看新闻吧!”他象根木桩子似的立着,舒畅很不自在。

  “我的工作就是新闻,我总该有点属于自已的私人空间。”裴迪文话虽这么说,还是去了客厅。

  舒畅碗洗到一半,听到手机在包包里响了,甩甩手中的水渍,忙跑过去。

  不是记录簿里的电话,但这个号码,只怕过个三年五载,她还是会记得的。

  “喂……”她跑到院子里去接电话。

  “唱唱……”电话那端传来杨帆嘶哑的声音,y沉无力,仿佛来自某个诡异的深渊,“我生病了。”

  舒畅心里面呻吟了下,礼貌地问:“好些了吗?”

  “没有,高热引起扁桃体发炎,喝水都疼。”杨帆弱不禁风地说道。

  “哦,那要好好休息了。”

  “唱唱……”

  “嗯!”

  “我想见你。”杨帆前所未有的把姿态放到最底,口气里带着哀求。

  “发热是因为血里面有炎症,恢复要有个过程,输几瓶药y,就会好了。”

  不等杨帆说话,舒畅匆匆忙忙收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