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
��怎么样?

  我安全地穿过了树林,连绊都没绊一下,当然我是飞快地跑过去的,刚刚跑出树林不远,一个家伙从没完工的空房子里跳出来,把我拉进了黑黢黢的门d。我把手提包狠狠甩在他的脸上,奋力挣脱出来,撒丫子就跑。一回到家我呜呜哭起来:“怎么办?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干了。”

  丈夫使劲安慰我,劝我试试上白班。我又照办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挤公共汽车时钱包让人掏了。

  这回没说的了,我丈夫不得不扔下房子,等夏天放假时再说。我们开始一起上下班,再也没遇到什么危险。

  “那些上夜班和中班的单身女工多可怜,她们得一个人走夜路——我真同情她们。”拉丽莎说,“结了婚的女人都难逃坏人的糟践,更别说年轻姑娘了。”

  “当局至少可以做到不让妇女上夜班,”尼尔娅说,“虽说这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因为光天化日之下也有性犯罪。听我给你们讲讲吧。”

  故事之八

  女教师尼尔娅讲了她如何在离丈夫几步远的地方被人qg。

  这事我丈夫不知道,我希望他永远不知道。你们已经知道我和波里斯是怎样认识的,以及他女儿列奴丝娅如何为我俩牵的红线。但我与波里斯相识相爱还另有原因。波里斯在战争期间也进过集中营。他所以能够活着出来,这得感谢那位跟他一起被捕的苏军士兵,那个士兵没让德国人知道波里斯是犹太人。因为他长得一点都不象犹太人,而看上去更像个德国人——蓝眼睛、黄头发。

  波里斯经受的是r体的创伤,而我所经受的却是心灵上的创伤。四年前,他得了心脏病我已想到他要离我而去,但幸运的是,他又活了下来。他出院后我们去了乡下,因为空气新鲜的环境有助于他恢复健康。没想到事情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波里斯活动仍然不方便,走路得像老头一样拄着拐杖。离村不远有个湖,周围都是树。

  我们每天上午天热以前去湖边乘凉,等天不热了再回家,我带着毯子、食物、还有书。波里斯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草地上百~万\小!说。我则去湖中游泳,采蘑菇,以此来摆脱对他的疾病的焦虑和担心。我还常常在湖边捡树枝,然后点燃篝火,用来烧茶或者煮蘑菇。波里斯开始逐渐恢复生气,在医院时的一脸绿色在慢慢消失,眼睛也变得有神了。有时我躺在他身边,他便把手放在我的胸上,也就仅此而已,我们不敢冒险干别的。

  一天,我正沿着湖边采越桔。我和波里斯隔一会儿就互相招呼一次,我爬到小山丘上去,也能透过树丛看到他,他正静静地躺在草地上。看着书。

  突然背后有人扑到我身上。

  他把我摔在地上,开始亲我,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喊波里斯,但刹那间想到:波里斯跑来救我,忘了带拐杖,急得心脏病发作。而且,即使他真的与这疯狂的qg犯搏斗,结果也可想而知。想到这里,我便屈服了。我甚至还对这个畜生小声说:“看在上帝的份上,别出声。”

  我就这样默默地忍受着,事情过去后我起身去了湖边,开始下水游泳。我尽力克制着没哭出来,不然波里斯会发觉。

  “后来呢?”阿尔宾娜问,“你后来干吗?”

  “后来?我给波里斯煮了粥,喂他吃了。”

  “再后来呢?”阿尔宾娜坚持问。她坐在床上瞪着大眼睛盯着尼尔娅。“你知道那家伙住哪儿吧?”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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