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枕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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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意思他明白了,不想为着这些计较坏了可能的儿女缘分。

  明白了她的心,孟昭平决定干脆逗逗她,“你是怕这药苦吧。”

  林清容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声音极小的嗯了一声。

  孟昭平以为自己听错了,知道她喝药怕苦之后,他倚疯撒邪,对外头吆喝,“茂吉,找刘太医讨一碗补药来,越唔——”

  苦字还没说完,林清容就扑上来捂他的嘴,“你疯了你,你疯了你,”把他摁回床上,林清容掐着他脖子上的皮转圈,“你就爱欺负我。”

  孟昭平笑着推她,“我跟你闹着玩你还当真了。”脖子上的皮被她转着圈的拧,没想到她看着瘦,手上的力气却不小。

  脖子上的疼还没消,孟昭平的手就开始摸她的乳了。

  自打夏日里俩人在笏园雅轩闹了那么一夜,到今天冬月底,算着得有小半年没亲热一番了。

  看她这会露出来的一痕雪脯,孟昭平麻利的脱她裹胸,林清容知道今晚是脱不了身了,索性放开了拘束。

  饶过他的脖子,林清容自己脱了薄如蝉翼的上衣,两手背到身后解开后面的细带,一对玉兔就从裹胸中跳了出来。

  脱光了上身,正要去解下身,孟昭平的一双手已经松了腰上的带子,脱了她的亵裤和衬裙,林清容顺势躺下,在孟昭平面前就是他独身一人时,梦中常有的玉体横陈香艳场面。

  孟昭平脱了衣裳贴着她伏了她身上,张口朝她的鼻尖呵气,林清容受不了他嘴里的酒味,推着他要坐起来。

  “你让开,你让开,”寝殿里十分暖和,两个人脱了衣裳这么赤裸相对也不冷,“一开口熏得我难受。”

  这么面对着她,孟昭平心中的欢喜骤然而生,细碎的吻从她的眉上一直落到她的唇上。

  “这么多年,这一会就觉得一切都跟梦似的。”

  林清容张口接受他要进来的舌,被他吻的口齿不清的说,“我何尝不也是在梦里。”

  在扬州时,祖父跟她说起了自己幼时与他订有婚约一事,如今自己要以叔叔之女的身份嫁给他,名字也改了。

  这一切她都觉得不可思议,便是那些写戏文话本的,也不敢这么胡编。

  然而事情偏偏就这么发生了。

  这会自己正接受他的爱抚,承受他的性欲,享受他给自己的欢愉。

  伸手抱着他的头,林清容睁眼看着帐顶上那疏朗的几枝花,下身的畅快似潮水般涌上来。

  “嗯……嗯……”她抑制不住的轻吟,下身被他弄得舒服极了,进进出出间撞上那个地方,有些痛,更多的是舒服。

  贴在阳物上花径汨汨而流,把那根东西吃的油光水滑,甚至还“咕咕”作响。

  一条腿被他抓着压在他的肩上,下身被迫微微抬起来,让那穴口敞的更开,方便他一次次往深处戳弄。

  被他顶的腰酸腿软,好几回腿上没力气了,要滑下来,都会被他搬回去。

  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往床头那儿顶,林清容咬唇受着下身的滋味,觉得那里真的要命了,先前射进去的东西还堵在里面,这会他还在逞凶,想起来跟皇后说话时,宫女端了册子给她,说要给她做衣服,她推着孟昭平的肩膀,“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