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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胖崽儿脾气好,不咋计较,实在不舒服了就扭屁股,嘴里啊啊。

  除了晨读的时候砚台在睡懒觉,其他时间卫成总带着他,读书带着他,出院坝站着透气也把人抱在怀里。路过的有时还笑话他,说你个大老爷们咋的还带起孩子来?

  卫成听了也不恼,他跟着笑:“我在家时间不多,难得回来该陪陪他。”

  姜蜜在窗边做衣服,听到这话她抬起头透过窗缝往外看,就看见抱着儿子的男人。他动作还不是特别自然,比起刚回家那天已经好太多了。姜蜜想着该提醒相公抽空想想给儿子取个什么大名,在家砚台砚台的叫着是没啥,跟外人说起来有个大名方便些。

  当晚,姜蜜就跟卫成提了这事,卫成想了想,它小名叫砚台,就取一个砚字,叫卫砚呗。

  姜蜜问他这字意思咋样?

  砚啊,是光滑的石头,字本身谈不上有什么寓意。

  “蜜娘想给砚台取个亮堂的名字?”

  姜蜜趴他怀里说是啊,怎么说都是第一个儿子,他还那么乖巧听话讨人喜欢……虽然胖了点,还是讨人喜欢。

  卫成将她抱在怀里,想了想,说:“取个谐音,用彦哲的彦,你看如何?”

  “这个彦字又是什么意思?”

  “《尔雅》说,美士为彦。彦指饱学之士,刚好应了当初为他取的乳名。”卫成说完低头去看姜蜜的反应,姜蜜听着感觉不错,夫妻两个就这么把儿子的大名定下来了,叫卫彦。

  第二天用早饭的时候姜蜜也跟婆婆吴氏说了,吴氏起先还以为他俩打了懒主意,得知此彦非彼砚之后,她煞有其事点了点头,说这就是命啊!考状元的命啊!听听,光这名字都透露出一股以后能有大出息的味道!

  砚台爹也就凑合读了十几年书,还称不上饱学之士,他都要中举了!

  饱学之士不是状元是啥?

  卫成本来在旁边安安静静剥着鸡蛋壳,剥完刚吃了一口,就险些噎着。

  “我说娘……”

  长篇大论还没开始,吴氏直接叫停,说你还是别说娘了,娘不想听!不动脑子都知道你想给泼冷水,还不如不说呢!砚台刚才醒来,迷迷糊糊趴他娘怀里,吴氏伸手摸他胖脸,问:“来砚台告诉奶奶,你以后是不是要考状元?是呢你就笑一笑!”

  卫成想着大清早的,都还没咋睡醒,傻了才笑。

  只见他娘伸手挠了挠砚台的肥下巴,人就笑了。

  卫成:“娘你这是作弊……”

  “你儿子都答应了,你看,看他笑得多开心,你管我做没做弊!”

  卫成总觉得他娘变了,以前对他是最好,现在一门心思想着孙子,早把儿子扔在脑勺后头。还不光是娘,就连媳妇也是一样,卫成心里有一点酸,这时候姜蜜隐隐约约闻到醋味儿,她笑盈盈朝男人看去,温声细语劝他多吃两口,吃饱些。刚有一丢丢委屈的男人就舒坦了,反过来劝媳妇也吃,让她别管胖崽儿,照往常来看,给喂奶的也该来了。

  日子热热闹闹的过到九月下旬,算来夫妻两个回来有二十来天了,这时候,一直表现得轻松悠闲的吴婆子才有点紧张。听儿子说过之后她就知道,九月末十月初是各地官差给新晋举人老爷报喜的时候,要是能中,会有人敲着铜锣往你家来。

  敲铜锣的画面显然是吴婆子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