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

  刘彻忍不住低咒了几句,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将我拉到他面前,让彼此的气息毫不保留的喷在对方的脸上。“不要以为我会相信她的几句话,你说如果对她严刑拷打,她会不会说实话呢?”

  “皇上又何必拿他人开刀来处罚我呢?”扑通跪在他面前,你想要的,我的尊严和骄傲,从此在你面前都消失,“求皇上饶恕。”

  “该死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恼火的大吼著。“我要让你知道你只可能属於我,除非我死!” 怒气已经让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他低下头狠狠的吻住我的唇,用力的啃咬,百般蹂躏,剧痛传来,我尝到了咸咸的血腥味,想必他是气极了。

  当他发了疯似的撕破我的衣襟的时候,我无力阻止只能上眼睛承受,他粗暴地捏住我的酥胸,用力的揉捏著。

  “皇上,不要。”我痛苦的呻吟似乎换来了更疯狂的对待。他俯身用尖利的牙齿咬住我的蓓蕾,撕扯著,我痛的紧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他的双手转向我的下身,猛地撩起裙摆,扯破我的亵裤。一只手臂抬高我的一条腿,张开腿然後用力的挺腰,将巨大的铁棒c入未完全湿润的小x之中。没有爱y的小x更是令他感受到被紧紧包裹住的充实感,他忘我的开始律动,每次移动细嫩的r壁摩擦著他的,令他呼吸逐渐急促,抽送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狂乱。想好辩解之词早已抛到九霄云外,痛得眼泛泪光,双手紧紧地捉住他有力的手臂。

  “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夺走你!” 他改变了角度抬高我的身体疯狂抽c著,在我的体内撞击,每一次似乎都顶上了最高处,再把我抛下,我承受不了他的疯狂,感觉意识冲上云端又从高空跌落,双手无力的推著他的胸膛。但是他并没有减轻力度,怒恨和征服的快感似乎更加深了他狂野的欲望,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下t被不断的贯穿,等他将怨气完全发泄,我早已昏迷。

  从米兰被关那一天开始,刘彻开始每天在长门宫过夜,享受我难得的低眉顺目与勤劳恭俭让。他一时心血来潮让我包办了饲养员,贴身奴婢与陪吃陪喝三陪等工作。每天准备那些精致希奇与众不同的晚餐就要绞尽脑汁,有次准备了r式火锅与蛋皮包裹著的寿司,他吃得津津有味,有点秋後算帐的意味问我为什麽以前不做给他吃。“最好的留在最後嘛。”我只能讨好地g笑。

  “怪不得母後老是说你,真话说得象假话,假话说得象真话一样。”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就不是无意中说了句,当你看到任何一个年轻人;都觉得很漂亮的时候;你就真的老了,刺激到她,她自己在那里浮想联翩,有必要记到现在,把我一锤定音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婆婆是好搞定的,哎。她才是真话假话的比例拿捏的恰到好处啊。

  “有吗?”我低头垂目,装得楚楚动人。就算有,那也是因为相信人人都想听赞美的真话;但直接的真话就像一把刀直刺到心脏;很伤别人的自尊心。所以大部分人想听到的真话应该是婉转的,这就是善意的假话啦。

  刘彻拍手笑道:“可是我这个人与众不同,我不喜欢听真话。正相反,我最喜欢听的是假话。真话有什麽难的,你找个傻子都能说出一箩筐的真话来。可是假话就不同了,假话要说得象,说得动听,非得花费脑筋去想,一句好听的假话,必是经过千锤百炼,假话说得好,才是艺术呢!阿娇,你会说的假话越多越动听,才会越教我喜欢。”他意有所指?我发现面对一个变化莫测的对手是一件可伯的事,我又不能承认又不能否定,打哈哈,“那阿娇自当从命,今後对著皇上说新鲜不同的话。”

  他嘴角总会闪过一抹笑容;很淡很浅;却颇值玩味;动人心怀,看著这个男人让我感到陌生,现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