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些精神科医生就会挥舞着一个大网兜满世界追着他跑。

  我们又聊到了李海蓝,都说这个女生太不象话,办个事情拖拖拉拉,不喜欢包菜早说嘛,象赵玉多好,一有唐飞立马把熊给踹喽!

  这话听上去怎么象批评我俩!

  这事儿我就不便于在他们面前发表评论了,我无奈地嘿嘿了一通,不过我还是认为我比那位主席哥们儿要好,要善良,因为我爱上赵玉后马上就跟那位熊学长摆明了:我要抢了啊,你准备着。不象这位主席和海蓝一起玩儿y的,让人不禁联想起西门大官人和金莲美媚,接下来他们可能就要给包五大灌药了。

  “不就是个女人嘛!算个d啊!”这话要是大头说的,那就很自然,可却是老大说的,让我不能不怀疑他有点自怨自艾了。

  “对!”大头一拍大腿,象是脑袋上突然亮起了一盏白炽灯泡,他大乐着说:“他不就是要女人吗!?带他去开包!”

  老大也乐了,说:“对对对,好久没干过这事儿了,明天就带他去。”

  大头又问我们:“怎么样?你们去不去,也去启蒙启蒙嘛!我们请客。”

  我们蒙了,傻拉巴j地问,请客?去哪儿吃呀?

  “我抄!到底是童男子。去桑拿房!打j!”

  我们慌忙拒绝了,他俩个大笑,象是看到我们裤子开叉了似的。

  2。

  第二天他们俩以出去散心为名,把包菜拖走了。

  我心里无限地同情着包菜——他的人生第一次就要发生在一个他根本不认识,更别说相爱的女人身上了。对于包菜来说,这是人生的第一次;而对于那个女人,这也许是第十二万八千五百六十七又二分之一次,因为包菜这一次绝对不会持久,所以只能算二分之一次。

  猪头也许受了刺激,拖着林华不知躲什么地方过干瘾去了。

  只剩我和风爷两人在寝室。我问:“风爷,就你这样整天苦守窗前,要开包也很成问题,还不如跟了他们去。”

  风爷笑了,说:“我怕染上脏病。”

  你就不知道戴个安全帽?我问。

  “那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

  那就戴两层,我建议。

  “我拷!那还不如套上只雨靴!”

  我好奇地问怎么就你老不正式谈恋爱?

  他说他的梦中情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我说你不是已经看上第五个了吗?

  他说那些都只是勾起他欣赏的欲望而不是另一种欲望。

  这时候赵玉大喊着“飞飞坨,飞飞坨”进来了,自从我重回哺r期后,“飞飞坨”便成了她对我的昵称,我则偶尔称她为“玉宝宝”。总之,爱情使我们都返老还童了!

  “啊——飞飞坨!”她一边喊叹着一边走近我。

  “噢——玉宝宝!”我起立迎接。

  “啊——飞飞坨呀!”

  “噢——玉宝宝啊!”我们作相拥而泣状。

  风爷因受到过度惊吓而风瘫倒在了床上。

  “咦?今天怎么这么清静?那些山顶d人呢?”她看到就我和风爷在不禁好奇